真是十足的尤物!
“坐下去张开腿。”北堂玥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
木槿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男人是高位者,语气间皆是命令,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威慑心脏。她乖乖照做,稻草堆硌屁股也不敢言语,她闭着双眸羞耻地张开腿。
“张大点!”
一声吓令,吓得木槿心口一抽,身体隐隐发麻,不自觉大开了腿。
小奴婢纤细的双腿嫩白莹润,腿心却红艳欲滴,阴蒂肿胀如黄豆大小,底下的穴口汩汩流水,鼓囊囊的乳包鲜嫩饱满,乳头也比正常女子大了不少……
北堂玥冷下脸,一掌扇在娇嫩的乳房上,“说!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了?”啪啪啪!说完还不满地又抽了三下,白嫩的乳房顿时显现出红红的掌印。
“啊!奴婢……啊啊……奴婢没有……”
“呵……”北堂玥冷笑一声,掌心沿着纤细的腰肢游下,拉扯着红艳肿胀的花瓣,快速而准确地狠狠击打娇嫩的腿心,一掌接着一掌,直打地小奴婢淫水飞溅,嗷嗷淫叫,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媚红濡湿的双眼,故意曲解小奴婢的话。
“没有?那就是不止一个了,那你告诉我,这么肿的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没有……啊啊啊啊啊……奴婢没有被…嗯啊啊啊……没有被人操过……”
被掌掴的腿心一阵酥麻,奇异地暖流不断涌出,她竟不觉着痛,反而奇痒无比,不自已地将腿打开得更大。
“贱人!都这么肿了还敢骗我!”
“没有……奴婢没骗您……嗯啊啊……相、相爷,奴婢好难受啊啊……哈啊~”
木槿身体激颤,不识情欲的滋味,本能的靠近北堂玥,柔弱地抓着男人布料柔滑的袖口,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再大力一点。
“看看你淫贱的样子,是不是刚从勾栏院跑出来的。”北堂玥转而揉弄小奴婢湿淋淋的小浪穴,边蹂躏突起的小肉蒂,边在她耳边继续淫声秽语,“这骚豆子这么大,还说没被人玩过。你是不是勾栏院翻墙偷跑的小妓子,出来找你的野男人,结果不幸被我抓来关在这了,嗯?”
“啊啊啊啊……奴隶不是……不是妓子……哈啊啊啊啊……没人玩过……嗯啊啊!”
男人诱惑的嗓音紧缚着她耳根,本就无力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的脑袋只能回应些只言片语,一出口却是浪叫连连,腿心一瞬间酥麻到了极限,噗呲一声,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快感灭顶而至,木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
’此药乃为樾国禁药,涂抹月余,便可产奶,配食此药丸,效果更加,如此一月之后,春潮抑流不止,奶水抑流不尽。’
北堂玥费尽不少周折寻来了这名樾国邪医,此人医术高超,却也甚喜邪门歪道。
’记着,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相爷请放心,此药已被我国王上列为禁药,要是私下授受,可是杀头连诛之罪,所以小人决计不会乱说。’
……
北堂玥看着暗盒内所剩无几的瓷白小瓶,想起一月将至,不由得扬起嘴角,邪佞一笑。
用了快一个月的药物,是时候加点“狠料”,不然初乳可不容易溢出来。
北堂玥命亲信把木槿叫到书房内,之后关入柴房,消耗她的精力体力,一日之后,才独自前往,故意言语和身体同时刺激她。
将近一个月的药物浸淫下,两团白嫩的乳房鲜嫩多汁,身体也是愈发的淫荡,身下的草堆都浸湿了一片。
待她达到高潮后,湿答答的手掌一把抓住浪动的乳肉,手指挤压下,乳头涨得深红,乳孔也悄悄张开。
还不够。
北堂玥两指并拢,直接捅进红肿外阖的嫩穴,小穴虽然没被男人的硬物造访过,却被药物夜夜滋养过,弹性极好,也极为敏感。
另一只手也不闲住,啪啪啪地扇打着肿胀的乳肉。
“嗯啊啊啊……相爷……奴婢不敢了……哈啊啊啊啊……”
木槿又痛又爽,胸脯又麻又涨,她攀附着男人的手臂,承受着手指的淫虐,大张着腿,傲挺着胸,眼角不断溢出舒爽地泪水,绷紧的身子如筛糠般抖动不止。
一瞬间,双手的肆虐像是听见她的哭诉般停了下来,一股黑影罩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跻身而入,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至最大,男人上好的衣料紧贴着她湿热潮湿的腿心,冰凉的布料只是让她稍稍颤栗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无比火热,男人还故意蹭了蹭,布料上的丝线花纹搔刮在敏感突出的小肉蒂,肿胀的乳珠也突然被含住,一瞬间猛吸让她软了身体,在男人身下化作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搓扁揉捏。
天色早已变暗,黑影笼罩着她,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现实与梦境渐渐重叠,她双手攀上男人紧实的臂膀,本能的挺胸昂首。
“小骚货,谁教你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本相还真说错了,你可比那妓子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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