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一抬头,发现傅惟敏正看着齐越岿。
齐越岿愣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树袋熊和树,呆呆收回了脚步。
庄盼和齐越岿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了迷茫,随即调转枪头异口同声对傅惟敏质问道:“惟敏/傅惟敏,他是谁?”
傅惟敏简直出离愤怒了。
老天爷,我叫你一声爷,你还真拿我当孙子耍啊?
摄影棚众人不约而同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盯着气氛诡异的三人——主要是被夹在中间的傅惟敏——一脸玩味。
这小伙子,玩儿的是真花呀。
傅惟敏感觉自己快被被围观群众火辣的目光烤熟了,当机立断,一手拎一个。
“我们出去说。”
一路上庄盼快翻了二百个白眼,一半送给傅惟敏,一半送给齐越岿。齐越岿奉还以阴阳怪笑。
被撞破脚踏两只船傅惟敏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但紧接着本能中理智迅速占据上风,一双眼睛冷静而锐利,刚才的慌张惊愕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将身后互翻白眼的两人领进一家粤菜馆。包间内,傅惟敏端坐主位,齐越岿与庄盼分列两侧。
三人刚刚落座。庄盼就迫不及待的质问: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是你什么人?啊,傅惟敏,你不会……”
傅惟敏往下压了压手,面色如常,举止自若。不像刚刚被撞破脚踏两只船,气定神闲倒像是在主持联合国大会。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我先问个问题。”
傅惟敏左右环顾他的情人们:“现在——谁想分手?”
此言一出,局势瞬间扭转。
“庄盼,你先说。”
“我不分!分了正好遂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意!”
话筒递给下一位男嘉宾:“小齐你呢?”
“当然不会,”齐越岿柔柔一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庄盼两道秀眉一拧,拍案而起:“死绿茶,你装什么?!”
“好,既然大家都做了同样的选择,那问题就简单多了。”傅惟敏脸上慢慢现出笑意,像是早料到他们的反应:“这样吧,咱们先点菜。想吃点什么?”
齐越岿通情达理:“你觉得就好。”
庄盼阴阳怪气:“不吃,气都气饱了!”
庄盼觉得这场面不对劲,做错事的是傅惟敏,怎么反倒是他和齐越岿低声下气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对,傅惟敏,你还没说呢,为什么脚踏两条船?”
齐越岿看似云淡风轻浑不在意,听见这话也不自觉抬起了头。
傅惟敏十指交叉抵着下巴,一脸难以置信:“我以为你们应该明白的……”
“什么!”
傅惟敏接下来的发言更是重量级的畜生:“出轨这种事嘛,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他的目光扫过齐越岿,“我能找一个小三,”又看向庄盼,“就能找第二个。”
这个时候,齐越岿和庄盼罕见地达成一致,不约而同地同情起了他们共同的情敌。
“你、你……”庄盼显然没预料到傅惟敏竟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气得胸膛起伏,指着傅惟敏鼻子的手指不住颤抖。
“你怎么能这样——”
服务员拿着菜单退出包间,傅惟敏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他噤声,庄盼丝毫没领会他的意思,扯着嗓子不管不顾喊道:“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必须处理了这狐狸精!”
“神经病。”
庄盼愤怒转头瞪向对面的齐越岿:“你说什么?”
“你听到什么是什么喽。”齐越岿耸耸肩,一脸无辜。
话出口的下一秒,一个巴掌稳稳当当落在他的左脸:“我呸!你算什么东西!”
空气凝固了,庄盼反应过来打人不对有些心虚地撇过脸不看齐越岿,而齐越岿捂着火辣辣的左脸不发一言,默默流泪。
傅惟敏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沉声说:“庄盼,道歉。”
“凭什么?!是他先骂我的!”
“道歉,或者去拘留所吃五天牢饭,你自己选。”
一转眼的工夫老公成了别人的老公,还帮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狐狸精糟践自己,庄盼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可傅惟敏依然不为所动,大公无私倒像是包青天断案。
装什么装。庄盼委屈得直攥拳头,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对不起……”迫于傅惟敏的淫威,庄盼到底还是低了头,虽然声音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好歹对受害者有个交代,傅惟敏也得以安安心心吃饭。
“好了快坐下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你们怎么还站着?”
“惟敏,”齐越岿忧心忡忡,“你真的不打算休了他吗?这种动不动就打人的神经病很危险的,说不定哪天就大开杀戒了。我挨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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