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
春桃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跪下了,少女满脸纯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就认真地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板。
其实她平时不怎么需要下跪,周家待下人一向亲厚,不会动不动就让人跪,不过周老爷发了话,她当然全部听从,还担心自己跪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看。
春桃挪了挪屁股,又挺直了腰板,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也还能看。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春桃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周老爷盯着看,老爷神情探究,仿佛是个什么奇怪的小东西在那里。
“老爷,我……”
春桃怕自己犯了什么错,怯生生地开口。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周老爷平静地说,手指抬起,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绯色染上了春桃的脸颊,她立刻慌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被喊来伺候的缘由,周老爷对她恩重如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的,可是这个,这个……
春桃虽说单纯,对男女情事半懂不懂,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何况周老爷风流倜傥,各个屋子里被宠幸过的丫鬟不在少数,被破了身后会给好些个银钱补偿,不过多是玩弄个把月后就不再召见。
“在书房里做事的都是要做这个的,”周老爷神情自若,视线从春桃脸上下移,落在她凸起的双乳上,春桃乳房不算很大,看起来是男人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去外面喊别人过来,没人会难为你的。”
周老爷说完,就继续低下头读手里的书,一时间房间里极静极静,春桃愣愣地跪着,手指无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角。
半响,春桃声如蚊呐。
“……我愿意的。”
在别人视线下脱衣服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看着她的人是一直敬仰着的周老爷,春桃动作慢吞吞的,尤其脱下裤子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周老爷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视线淡漠,好像在审视什么物件。
昏暗烛光下,春桃脱到身上只剩件肚兜和小裤,掩护着最后的隐秘。
她身上意外地没有半点瑕疵,绣着荷花纹样的浅杏色肚兜系在背后,皮肤娇嫩,又白又细腻,纤瘦但胸臀都有肉,远不像是个干活的丫鬟,倒像是匹细心养着的瘦马。
“爬过来。”
周老爷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温和了些,像招呼小狗一样冲春桃弯了弯手。
春桃光滑的肩膀怯生生地颤,重新跪在地上,小狗一样爬到了周老爷旁边,在周老爷的视线下,有点不太确定地将自己的头放到了周老爷手心上。
两人靠的很近,周老爷可以清晰看到春桃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这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初看惊艳,细看也很耐看,周老爷微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手指一挑,分开了她的唇瓣。
少女的软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着玩弄,拉出嘴巴,随意拨弄,春桃从没被这样逗弄过,嘴都合不拢,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耳朵也羞得红红的。
“以前没跟过男人?”
周老爷明知故问,他在床上经验老道,春桃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是个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的雏儿,但他非要这么问一问,让春桃满脸红潮,结结巴巴地含着他的手指回话。
“没,没……有的。”
常常握笔和拨算盘的手上带着老茧,又故意扯着她的舌头往外撑,春桃不舒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周老爷听的有趣,脸上带笑地看着她。
“这荷花很少见。”
周老爷从她口中收回手指,戏谑地点了点春桃肚兜上绣着的荷花,恰好碰到春桃敏感的乳头,许是外面凉,那两点已经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弧度。
“是我母亲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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