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四楼之下发生了什么事的莫伊正在桌前静坐回想《血夜迷情》里有关仆人的这段剧情,但想破脑袋剧情是没想到什么前因后果,倒是想起了好像看到过梅斯和仆人滚床单的片段,他那时只对大公感兴趣,这些都是一扫而过,可现在想起只觉得汗毛起立。
难道和奴隶搞在一起也是剧情发展的必要流程?的确古今中外所有阶级影视、文学中,上下相交的情事秘史可太多了。
梅斯一个双性,性欲那么强,对着镜子里不能出来的大公发情然后找能碰触到的男仆泄欲,这是多么正常合理的安排啊!莫伊抱头,在心里吼,可我是男人、男人!怎么也开始跟男仆牵扯不清了呢,再说梅斯总会有自己的男仆,谁规定我拥有了魔镜就要跟原文一样走向,那我都没长逼,让我怎么当女人?
啊呸,当什么女人,你就不能把肉文改成升级流?
今晚就要刺奶头了,哪个正经的男频会有这种桥段?
莫伊沉默,莫伊尖叫,莫伊有种不祥的预感。
晚上约翰倒是正常,戴上嘴套乖顺的给莫伊洗脚,其实莫伊早就想洗澡了,但文森说过,有了贴身男仆后,洗澡这种事都该由他男仆伺候,莫伊不敢想象约翰会怎么“伺候”。
就像现在,跪在自己脚边,双手搓洗他的小脚,哪有男人的脚会这么细嫩,水一泡就粉红粉红,约翰也不叫搓,反正就是摸来摸去嗯,今天时间短,好像就把脚来回摸了一遍就捧起来放在膝上的绒布中,仔细擦拭了。
怎么?昨天啃过了今天就没兴趣了?莫伊给自己的心里活动吓一跳,那脚擦得半干就抽了回来,暗骂自己发神经,时间短当然是正常的,昨天那种才是变态。
“好了出去吧,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上课,我上课,你就在边上听着、学着,但是别让别人看出你偷学,知道吗?”
莫伊把脚缩回床上,埋进被子才阻断约翰跟随的目光,动物性太强多读书就好了,他的腿也养了太久,不能总在屋里憋着。
约翰点头,再从头到脚把莫伊看一遍——莫伊觉得像被名为“视线”的舌头给舔了全身——然后低头,默不作声的将屋子收拾好,退了出去。
???
就结束了?
莫伊的脚在被子里蹬了下,莫名有些气闷,难道是我白天发疯发过头了?约翰真的长记性了,不敢再造次?
唔他是不是对残疾人太苛刻了,人家为了跟他都割了舌头,啃啃脚吃吃奶又怎么了,不都是男人,又不会掉块肉啊啊啊啊啊莫伊你清醒一点!
“今天你的情绪似乎比昨天高涨,怎么了,欺负你的仆人给你甜头了,哄你开心?”
冷不丁大公阴恻恻的话飘进卧室,莫伊一看钟,才九点半,当即就叫出来:“你怎么提前出现了?!”
幸好我让约翰先走了!
“怎么,主人什么时候来还要奴隶的允许?”
大公的声音瞬间沉下,重新审视莫伊,是,他提前了,因为急切的想要吸食新鲜的血液,乳头流出来的血液,甚至在睁眼的那刻还回忆起昨夜莫伊射进睡裤里的模样。
“你的睡裤谁给你洗的,你的仆人?”
“没有,我自己洗的。”
刚刚质问大公的莫伊小声回答,被大公的低气压镇的有些冒冷汗,空气凝滞了一秒,镜中人吐出两个字:“很好。”
呼管天管地管内裤!从穿来到现在,他自己处理过几次内裤、睡衣、还有染血地毯的痕迹,拖着虚弱的“娇躯”毁尸灭迹,他容易吗?
你一个当主人的只会嘴皮子动动,尽会凶人!
莫伊只敢在心里炸炮,他的情绪是那么的不稳多变,仅仅是因为约翰前后反差的“冷淡”就让他安全感失衡,在面对大公时也难以维持理智的恭敬。
这种像要暴露本性的躁动让镜中的男人兴趣盎然,脆弱无助的乖巧羊羔自然很好,但会一蹄子踢上来反抗更教人心痒。
“准备好了就过来,伊奥。”
莫伊听到指令,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盏丝绒盒,打开里面是提前烧火消过毒的银针,下床,脱掉上衣,想了想,又把下衣给脱了,只剩内裤。
他怕血滴下来又弄脏睡衣,可不想半夜当保洁,还拿了条深色的方巾铺在镜子下面的地毯上,光脚站在上面画地为牢,就算滴血,也只能滴到这块地方,嗯,万事俱备。
“那我开始了主人。”莫伊抬头看了眼镜中黑雾,感到后面的红眼似乎闪了下便飞快低头,左手捏住左乳头揉捏,让它发热,右手拿起银针的手微微发抖。
他暗示自己当成是穿耳洞、打乳钉,甚至还拿约翰当“学习榜样”,人家割舌头不都没事吗,给奶头刺破皮也就是洒洒水啦。
刺手指、刺哪儿都比奶头好,这里实在是太色情了。
莫伊难过的关是尊严,这点疼痛在日复一日的各种“意外”中已经磨出了些许耐痛性。
左乳的温度升高,渐渐麻木,肿大的红色乳珠蓄满了充血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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