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划过带来细小的刺痛,乳头被刺激成淫荡的深红色。小屄湿的一塌糊涂,却没办法得到真正的高潮,只能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堪称一种折磨。
女孩扭着胸脯想躲又不敢躲,失去了再反抗的勇气。腰身发软,每一次乳尖被摩擦都让小腹连着屄肉产生古怪的酸意,她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合上腿夹拢逼,却被男人的膝盖强势地挡住。
“不可以。”
奶头被微凉的指腹再次碾压,带来更多的喘息。内裤下的屄唇大张着,腿合不拢,连挤压摩擦来解痒都做不到。
“做不到……这样高潮不了……呃嗯……”
陈林的反应是彻底的忽视,像一个老道的施刑人,手指的节奏没有任何变化。
“真的不行……再多……再多刺激一点……”沈萍萍只觉得自己成了男人手里把玩的玩具,声音甚至带了哭腔。
男人自顾自玩着肥软的奶子,胯间的鸡巴也慢慢勃起了,把运动裤顶起。女孩跨坐在腿上,张大腿,难耐地用穴隔着内裤去磨那一团肉棒,又抬起头胡乱地去亲男人的下巴。
“求你了,顶一顶……帮帮我……”
陈林侧过头,避开女孩如同小狗一样湿漉漉的求饶,冷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要人帮忙的话,要叫爸爸。”
“……不唔……”沈萍萍呜咽一声,大脑里为数不多的理智让她一瞬间羞得头脸滚烫,小屄抽搐着又流了水,贴在内裤上滑腻腻的。
她最终颤颤巍巍叫了:“……爸爸,求爸爸帮帮我高潮……”
姐姐也太贱了……门口的沈安安弓着身子,听得腿一下软了。她夹紧了湿漉漉的腿心,听到姐姐叫出爸爸的称呼,也产生了一种设身处地的屈辱……但是小屄却诚实得兴奋起来。
陈林勾起唇,随手扯开胸口的所有布料,让少女一对粉白涨大的肥奶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毫不留情地掌掴在奶肉上。
“这样足够了吗?”陈林一左一右狠狠击打着奶子,手掌精确地扇在肥嘟嘟的乳晕上。
“呃啊啊啊啊!!!”沈萍萍从喉咙底发出尖叫,太痛了,乳头已经被玩像熟妇的奶头,又红又大,此刻被击中时,尖锐的疼痛得让她有失禁的错觉。
“别打!!!不!!不要帮忙了!!爸爸……爸爸不要打了……好痛……唔呃……”
“吵。”陈林低下头,捕捉女孩柔软湿粉的舌尖,含住吮吸,把尖叫吞进吻里。
双手依旧在左右扇着奶光,肆意拽住乳头拉扯,乳肉像是男人手里的泄愤玩具,被欺负得红肿,不停摇晃。
但这个吻却很煽情,湿红的舌肉交缠在一起,摩擦,舔舐,尽情交换着唾液,亲出啧啧的水声。
陈林的舌头很有力,舌片又长又厚,在女孩的嘴里肆意搅拌侵略。沈萍萍的大脑被割裂成两块,一边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浑身融化的幸福湿吻,另一边是奶子像一团贱肉一样被粗暴地击打。
鼻间围绕着男人的气味,身体听从男人命令不敢反抗,疼痛和快感也完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自己在什么时候竟完全被掌控了!沈萍萍仰着头,睫毛颤动,满脸屈辱的潮红,竟然从痛苦中逐渐品到一丝爽意。
腿间一片泥泞,贱屄被打湿了,怎么会……
畸形的快感逐渐累积攀高,女孩浑身扭动挣扎着。屄肉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不断收缩蠕动,晶莹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源源不断渗出。
好爽……爸爸怎么使用自己都可以……贱奶子被打烂也没关系……完全成为爸爸的所有物……
亲得好激烈……偷窥的沈安安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跪坐在地上,她仰视着教室里姐姐和男朋友过激的互动,不由自主张开嘴,舌头伸在空中淫贱地搅拌,口水不断分泌,喉咙不住地吞咽。
……爸爸,嗯……打我……亲我……
门口的偷窥者如下贱的母狗,已经彻底跪坐在地上。前后淫荡地摇摆着腰臀,用屄肉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寥以抚慰。手却依旧遵循之前的命令,老实背在后背。
而教室里的受刑者即将达到顶点。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被堵住的喉咙底发出淫乱的呻吟,沈萍萍在奶光的扇打声中迎来了高潮。女孩不由自主拱起屄,淅淅沥沥的水从内裤中渗透出来,滴在座位上。
门口的沈安安也对着这个场景,以手背在身后的母狗跪姿自慰,和姐姐同时到了顶点。眼球因为快感而上翻,极力忍耐着冲破喉咙的媚叫,一小摊水从腿心缓缓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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