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埃德加压低声音,他也因此得到了大量快感,不得不努力忍耐:“不必,老师太累了,我抱着他就好。”
埃德加迈步,他已经在芙洛科体内射了一次。阴茎在芙洛科体内来回顶弄,精液顺着芙洛科的大腿滑进破碎的衣物。芙洛科只得更用力绞紧双腿,牙齿透过埃德加的皮肉,腥味在口腔蔓延。
“快点……”
芙洛科的声音从牙缝挤出,快感已经累积到顶峰,精液从铃口不断溢出,最后竟稀薄如尿液。
“老师,这个时候失禁不是什么好事。”
埃德加刻意加重脚步,雪地在他脚下发出尖锐的警示。芙洛科喉头哽咽,纯净的雪花无法承受这样污秽的液体,它们会向所有人控诉整件事,这荒唐的淫刑。
耳旁的脚步声终于改变,靴底与石制地板碰撞,芙洛科的意识也如打在石块上的海浪,支离破碎。
“老爷,您吩咐我们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埃德加坐在床上,“先出去吧。”
埃德加解开斗篷,芙洛科再也无法忍受,淡黄的尿液夹杂白色的精液洒落在各处,他无法停下自己的高潮,也无法顾及或许还未走远的仆人,尖叫哭喊。
“放、放过我……太、太舒服了,会死的……”
“老师,别着急,”埃德加伸手,擦拭芙洛科脸上的泪珠,“你得先给我道歉。”
“对、对不起。”
芙洛科啜泣不止,可他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当这是情趣,话语中也毫无诚意。
埃德加深知这一点,他并不恼怒,只是抱紧芙洛科,咬上芙洛科的脖颈。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觉得我活着,至少还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他拔出阴茎,芙洛科睁开含满泪水的双眼,后穴的空虚让他本能地去磨蹭埃德加的身体。
埃德加避开芙洛科的邀请,低头靠在芙洛科的肩膀上,芙洛科因为高潮无法克制自己的话语:
“埃德加……别停下……”
“老师,我需要你的答案。”
快感登顶却被打断,芙洛科有些不满,挺起胸脯,乳肉蹭过埃德加的手指:“不能等做完吗?”
“老师,我的时间不多了,”埃德加握住芙洛科的手,低下头,“你明明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父亲,母亲,他们都死了,就连你也抛弃了我。你们都离开了我,你甚至将所有的证据都带走,把所有的知情人都杀死。”
“为什么,老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就算是——”
埃德加声音沙哑,他的呼吸声加重,拼命扼制自己的悲伤:“就算是看在曾经教导过我的份上,我恳求您,别再把我当作不谙世事的孩子了。”
眼泪难以控制,涌出眼眶。自那些事发生后,埃德加已经许久未曾落泪。也许是找回了老师,让他心底有了脆弱的底气,一个四十八岁的中年人竟像孩子一般啜泣。
芙洛科叹气,他低头,母亲通常用抚摸安抚自己的孩子,可他现在双手被缚,只能轻轻地用下巴摩挲埃德加的头顶。
“如果你一直都像年轻时那样天真,你现在一定过得很好。”
“那不是天真,老师,那是愚蠢。”
“成为愚人有什么不好?”芙洛科抽出自己的双手,跪坐在床,俯身亲吻埃德加的阴茎,“至少我会保证你永远幸福。”
“老师,你没有这种能力。”埃德加指出事实,“否则我的父母还将健在。”
芙洛科动作停滞,继而缓和,他用牙齿轻咬埃德加的阴茎,吮吸舔舐。
“这是我欠你母亲的。”他说,“她是一名伟大的草药师。”
“我不明白。”
芙洛科从下到上,清理埃德加的阴茎上的液体,他的话语含糊不清:“是她把我从因弗奥*的地宫中带回,我立下誓言,将以我的生命保护你母亲最重视的事物,那就是她的家庭。”
“之后,我成为了你的家庭教师,我负责引导你,保护你,我从未拒绝你任何要求,包括做爱。”
他吞入埃德加的阴茎,舌尖扫过顶端,埃德加抓着芙洛科的金发,快感与理智搏击,最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这个?”
“没错,埃德加,”芙洛科抬头,手指按摩埃德加的会阴,“人类寿命短暂,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或许我真的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你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不明白我有多么恶毒。我无法孕育生命,你也不会背叛我,去找别的女性诞下子嗣。这样,你母亲的血脉就会终结在你这一代。”
“你是为了自由。”
“我有这一部分私心。”芙洛科直起身,跨坐在埃德加身上,“你向我表白,我与你一辈子相爱,最后你去往地宫,我则继续我的旅程。本来应该是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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