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向芙洛科道谢,开始麻木地品尝自己的早餐。
“老板。”真正的厨师小声地询问梵妮,“我不记得我们有养……”
梵妮没有看厨师一眼,只是给她塞了一勺饭菜进嘴。
“别问,你肯定不想知道。”
芙洛科踹开大门,将一颗头颅甩在桌上,凝固的血块从头颅口中脱落,芙洛科倚在柜台上,向雇主眨眼:“谢谢惠顾,该你付款了,总价一百八十卡金,你还得给我八十卡金。”
这次的雇主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被这颗鲜血淋漓的头颅吓得跌坐在地,他口齿不清,声音甚至打着颤:“你、你真的杀了他?”
“这叫什么话?”芙洛科只当是雇主从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而害怕,“你出钱,我出力,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罢了。”
“还是说。”芙洛科拔出腰间的刀具,刀身穿过头颅,直至穿透桌板,他一脚踩在椅座上,拽起雇主的衣领,“你这家伙不会没钱吧?”
“我有!”雇主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袋金币,“这是给你的。”
芙洛科接过,掂了掂重量,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松手,拔出桌面上的刀,转身走出店门。
他趁着夜色,跳上暂住旅馆的屋顶,从窗户上方翻入房间,解下身上的武器,打开口袋,将金币倒在木桌上。
黑色的液体从天花板上滴落,暴雨般倾泻,凝聚成实体,包裹在芙洛科身上。怪物体内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光滑,细小的绒毛剐蹭着芙洛科的身体,芙洛科轻喘,拍打怪物黑色的躯体。
“坏家伙。”
触手顺着芙洛科的身体向下,滑入双腿之间,绒毛的刺激让芙洛科发出喘息,触手顶端在芙洛科阴茎处打转,另一只伸向隐秘的穴口。
“现在不要,我好累。”他扭动腰肢,夹紧缠绕在下身的触手,向怪物撒娇,“明天好吗?”
怪物犹豫片刻,不舍地脱离芙洛科的身体,顺着堆满金币的桌面,如同被打翻水杯中的水流滑到地面。
眼球浮在黑色的液体上,在一张没有五官的躯体上竟能看出委屈表情,芙洛科笑出声,拎起那团流体:“你真的很想做?”
几只触手分别缠绕上芙洛科的手臂,腰部,以及脖颈,尖端讨好地轻蹭芙洛科的脸颊。
“那只能做一次。”芙洛科解开衣物,胸前的银铃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明天还有委托,我可不想瘸着腿去见雇主。”
也不知道怪物是否理解了芙洛科的话语,他急切地包裹芙洛科阴茎,挤压着芙洛科的前端,芙洛科双腿发软,发出甜腻的声音:“至少别在……”
触手捅进芙洛科的口腔,将抱怨全数压入腹部,只留下似幼崽的呜咽,芙洛科躺倒在桌上,金币因为他的动作而洒落在地。
他的双腿被分开,触手绑住他的脚腕,另一只从会阴到穴口,前后摩擦着下半身。芙洛科因为快感而发抖,眼泪受到挤压涌出,被支端细小的触手擦去。
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下半身被触手玩弄的模样,后穴不住收缩,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怪物的准备。
触手顶开穴口,伸入肠道,芙洛科被莫名的快感刺激,两眼翻白,这次触手不再是光滑的表皮,而是生满肉粒,随着触手顶弄的动作,不断刺激芙洛科体内敏感的突起。
怪物这时才将芙洛科口中的触手撤出,拉出一道淫秽的丝线。无法压抑的,放荡的呻吟响起:“这……这是什么……不要……不要顶了……”
芙洛科伸手抓住窗沿,想要逃离,却被触手压制,无法动弹,只能接受更猛烈的抽插,触手坏心眼地将他的腹腔顶起一个鼓包,芙洛科挺腰射出精液,发出无力的尖叫。
“不要了……不要……今天真的已经……”
怪物因为芙洛科的祈求更加兴奋,。他想起被自己搁置了许久的工作,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怎么办,我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得看看这次花多少时间能让她不杀了我。”
他做了个祷告的手势,拆开信封,深呼吸几次才敢读出上面的文字。信件的内容却不是对芙洛科言而无信的指责,而是计划改变的通知。
他松了口气,再度躺回床上,腿间还夹着怪物的触手:“好吧,日子改在了今天晚上,我还有点时间。能和她道个歉,然后再去做我的工作,调包那个‘货物’,比起其他人的工作要简单太多。”
怪物显然对芙洛科的说法不满,他抽走信件,触手滑进芙洛科的长裤,搔弄芙洛科的后穴。
“求你,别……”芙洛科夹紧双腿,想到怪物在床上的表现他就开始头晕目眩,过度使用的身体已经没法在短时间内承受更多,“你这样会让我变成。
“可以的话,请在路过那里的时候为她献上一朵花。”年轻人看不到芙洛科在哪,只好摸索着握起对方的另一只手,将钥匙放在芙洛科手中,“她很喜欢花,尤其是太阳花。”
“我会留意的。”芙洛科顺从地收下了年轻人的好意,“也许我们还会再——”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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