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易生长成熟,陈家、陈家这是故意要害我们啊!——”
“你少血口喷人!随便拿一点稻谷就说是我们给的,无凭无据,谁信啊!”
李策往他身上瞟了眼。
庄头猛的一缩脖子。
这青年虽然衣装低调,但是容貌实在锋利,不似普通人。
而且身边这些带刀的护卫个个都不好惹。
刚刚他们兄弟几个都没能招架住片刻就给揍得满地找牙。
李策让护卫取了吕老头手里的稻谷,在手心捻开看了看。
幸得他之前看书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卷宗,也是一户人家被邻居坑害了,买下不能发芽的熟稻,导致来年颗粒无收。
而陈家往日的所作所为,他更是清楚不过。
作为累世豪族,又沾了当初陈皇后的福泽,成为皇亲。享有免赋税、徭役的好处,却贪心不止,妄想兼并周边的田地,好积累自己的财富。
他敲了一次警钟犹不够威慑他们。
余清窈费劲地从马上溜下来,几小步蹿到李策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
李策没想到余清窈会过来,转过身挡住了身后的视线。
“怎么了?”
余清窈扒着他的手臂努力踮起脚,李策见她费力,就朝她俯下身。
她就趴在他耳边小声商议道:“殿下,吕老若是说的是真的,那这陈家真的太欺负人了,我看他们挺可怜的,不如我给他们出这二十两吧。”
她在出发前可是领了宫里给她的王妃份例。
也算是有了一小笔钱。
原本是打算到秦州再送给有需要的人,但是眼下遇到了更紧要的事,也不能不拿出来了。
虽然她觉得比起那些讨厌的庄头,吕老他们说谎的可能性比较低,但是如那庄头所言,无凭无据,他们怎好断言谁对谁错。
她只是希望能快速、平和地化解掉此事。
余清窈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其实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竖起耳朵在听。
尤其那陈家的庄头骤然听见一道娇翠欲滴的嗓音,身子都酥了,正抻长脖子想要看是何许佳人,就被后背的人猛踹了一脚,直接扑倒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和枯叶。
李策望着余清窈澄澈的眼眸,弯起唇角,温声道:“无妨,我让人和他们好好谈谈,想必会令他们改变心意的。”
余清窈从他身侧往后面瞅了瞅,回过头来,对李策信任地点点头,弯起唇角笑盈盈道:“嗯,殿下要好好说哦。”
殿下这般温柔大度,一定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们不要再为难吕家的人。
李策让余清窈和四名护卫带着吕家的父女两先行离开。
等到人都走出了视野,李策才对剩余的护卫挥了挥手。
“动手吧。”
为首的庄头闻言满头雾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说要——好好谈谈吗?
护卫拽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掀翻在地,手里抓了一捧混着枯叶的泥巴就猛的堵住了他的嘴。
在庄头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手起刀落。
“唔!唔!唔!”
剧烈的疼痛让他们眼冒金星。
紧接着一层药粉直接往他们伤口撒了上去。
第二波的剧痛让他们捂着□□满地打滚。
护卫们却淡然地收起刀,拍干净手,重新站到那矜贵男子的身后。
李策也不管他们现在还有没有神智听清他的话,捏着自己的指头慢条斯理道:
“回去转告你们当家的,等本王回来,要查他的账。”
虫子
飞鸟从林子里惊出, 如一小片乌云向日落的方向振翅飞去。
“好热闹啊。”余清窈仰头瞧了眼那边动静,又给在水边净面的吕霞儿递上了一块帕子,“用这个擦擦吧。”
吕霞儿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显眼, 血丝里甚至还泛着青紫,肉眼可见地开始发肿。
别说亲人会心疼,就是路人看见也会于心不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