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仰着脖子,阮钰淳痉挛着尖声高叫。
闻言。
段邵渊抱着人转过了身,看向了那走过来的弟弟,段邵渊疑惑:“怎么回来了?不科考?”
“嗯,再不赶回来我就见不着你们了。”段继鹤眼神发直。
平日里看阮钰淳弯着腰插秧就知道他臀部肯定很圆润很翘,现在一看,确实如此。
饱满的臀瓣被段邵渊的大掌紧紧掐抱着,黑粗,狰狞粗大的鸡巴插入被手掰开的菊穴里。
这个姿势,并没能够彻底插入,阳物还遗留小部分再外面,两个囊袋用力的撞在推腿间。
段继鹤伸手摸上了那臀部,有些不满:“兄长,你不守信,不是说好了等功成名就再凭着本事追求阿钰。”
段继鹤痴痴的抚摸圆润的臀部:“兄长这边快活了,倒是让弟弟我提着个欲求不满的大屌胀痛不已,还得赶回来救兄长和阿钰。”
赶回来?
救?
“出什么事了?”段邵渊说着拔出了阳物,将阳物插入了那淫浪的骚穴,边挽住阮钰淳的脸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安抚的意味深深吻着,一吻过后,段邵渊深深望着阮钰淳,跟他说,“阿钰,我和弟弟一胞双胎,许是如此,我们身体彼此有感应。”
“阿钰可是愿意日后,为夫的阳物莫名感知他人的……”
段邵渊的话还没说完,阮钰淳下意识的摇头抗拒:“不,不要!”
阮钰淳从前从未肖想过,段邵渊会不嫌弃自己。
甚至于有些喜欢自己。
男人虽然向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那幽邃的双眸里的温暖还是能够被阮钰淳感知的。
而,而且。
段邵渊虽然话语少了点。
但那肏入自己体内的阳物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肏熟透了,环住段邵渊,阮钰淳低头含住了段邵渊那性感的喉结,眼底是深深的占有欲。
他仰着头,那双染满情欲的眼底是浓浓的抗拒:“邵渊,就肏我,不可以吗?”
“我不够邵渊快活的吗?”阮钰淳说着,就按住了段邵渊缓缓起身,再松力下坠,自发的吞纳段邵渊的阳物,“别人能够有我这样力气好吗?”
“别人能够吞得这么深吗?”
……
阮钰淳一声声问着,吸舔段邵渊的喉结,俨然已经把身后抚摸他臀部的段继鹤给遗忘了。
他本就被高潮刺激的脑子迷迷糊糊,只抓住了肏在体内的这根阳物要染指别人的这个重点,心中就满满的不悦,暴躁,仿佛所有物被人沾染了似的,本能的想要抢夺,想要占有。
阮钰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贪心了。
明明一开始只奢想哪一天能够摸摸段邵渊的胸膛就够了。
而现在他能够紧紧抱住人,将男人的阳物吞入穴儿套弄,却妄想它能够只属于自己。
阮钰淳环住段邵渊肩膀的手缓缓移到了他的肩膀上,吻弄段邵渊喉结的唇瓣下移,整个人后背弓起,不断移下头。
灼热的,渴望的,热切的吻一点点下移,吮吸声将段邵渊的皮肤重重吮吸着,妄图吮吸出一个个吻痕。
最终,那唇舌来到了段邵渊结实的胸膛。
阮钰淳弯着头,视线灼热望着段邵渊那黝黑的,结实流畅的胸腹。
以他的视线,可以清楚的看到结实的胸膛起伏,点点汗珠渗出皮肤,越发衬得那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匀称得肌肉线条泛着浓浓雄性荷尔蒙,蛊惑着人上前去轻吻,去舔舐,去轻咬……
“邵渊,就只是我的,可以吗?”
阮钰淳呢喃着,张口咬住段邵渊的乳头,他轻咬着,吮吸着,仿若渴了许久。
段邵渊闷哼了一声。
怀里的人儿如此的挑逗,言语里的惶恐和渴望是如此的动人心。
段邵渊掐着阮钰淳的腰,阳物激烈的冲撞,以此来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他按着阮钰淳的头,纯纯擅诱:“阿钰,我和继鹤一起拥有你,就我们三人,这般,我们也就不会有别人了。”
“不过阿钰能够抗的住我们吗?”段邵渊嗓音沙哑,黝黑的双面幽邃深沉,“这小逼和后穴可撑得住我们的抵力蛮干。”
“能,能的啊啊啊……”段邵渊不舍松开嘴力的乳头,阳物忽然发力,不再一前一后,一下一下迟缓操着穴儿,而是如同发力的公牛,顶撞了几下,猛烈攻城掠地,直捣黄龙,阮钰淳被撞击的一时间脑袋空白,只剩下了"啊啊啊"的叫声,整个身体都酥软无力,只能咬着段邵渊的乳头,软软得趴在他的胸膛,眼神迷茫涣散,像只猫咪似的呜呜咽咽的喘气,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段邵渊的动作越来越大,阮钰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对方的怀中,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像是要晕死过去。
段邵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阮钰淳茫然了一瞬。
段邵渊阳物恨不得撞死在怀里人的穴里,或许是因着和段继鹤离得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