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很是恶心……”
“不!”段邵渊心间一揪。
阮钰淳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仿若一个摇摇欲坠的瓷器,只要自己开口说是,它就会碎裂。
段邵渊不由得上前封住了阮钰淳的唇,段邵渊野性十足的粗狂硬汉脸上盛满心疼,他拥住阮钰淳,吻得激烈。
男人碧色的双眸像是碧蓝的大海,盛着大海般的包容,仿若在轻抚他,告诉他,不管自己是什么样的,他都会包容自己。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也都会包容自己。
男人的吻激烈,如野兽般凶悍,强势,唇瓣被重重啃咬,微痛,但更多的还是心安感。那唇舌贴着他的唇,啃咬吮吸,撬开了他的嘴,男人的舌头如蟒蛇窜入口腔,拍打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共舞。
阮钰淳呼吸被掠夺,他从未和人亲吻过,更别说这样掠夺式的亲吻,男人的动作太过霸道强硬,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他却没有挣扎,他任凭对方侵占自己,甚至主动伸出舌尖,迎合对方。
阮钰淳只觉得心安,段邵渊如此激烈得深吻,不正是在说明,不会嫌弃他的意思。
阮钰淳不由得伸出双手抱住了段邵渊,迎合着他激烈的深吻,将身体紧密无缝地贴合到对方怀里。
阮钰淳到底是没有和人亲吻过,不会换气,好一会儿,阮钰淳渐渐得有了窒息感。只是尽管如此,双眼因此而泣出了泪花,阮钰淳也没有推开段邵渊,而是任由他肆意妄为,身体渐渐发软,最后完全靠在了段邵渊的胸膛之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绕着男人劲瘦的腰肢,双手则牢牢攀附着段邵渊的肩膀,整个人像藤蔓一般,依偎在男人的怀中。
察觉到怀里的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段邵渊松开了嘴,用力揽住缠着自己的人。
他一松开,阮钰淳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段邵渊无奈,指腹抹去阮钰淳眼角的泪花,
段邵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阮钰淳,低哑磁性的嗓音透露着浓浓的情欲:“怎么就这么傻,呼吸不过来了不会推我吗?就这么任由我欺负吗?”
段邵渊无奈,眼底满是深情。
那碧色的眼瞳越发深邃,比碧玺翡翠还要美丽,带着令人沉溺其中的诱惑力。阮钰淳不由得呆滞了片刻,阮钰淳伸手抚摸上那双眼,眼睛微眨,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不欺负,这是疼爱。”话一出口,阮钰淳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压着羞涩,桃花眼亮晶晶的征求着段邵渊的肯定,“邵渊也喜欢我的是不是?这样深吻,是因为邵渊也很在意我是不是?我再开心不过了。”
若不是在意,怎么会如此激烈的吻他?
恐怕恶心得恨不能弄死他了。
真好,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阮钰淳眼眸湿润,扑天的幸福快要将他淹没。他揪着段邵渊单薄的皮甲,咬唇怯怯问道:“邵渊觉得我下边多出的那个花……花穴,会不会很恶心?”
回答他的是男人大掌蓦然探入,一手包裹住他的柔软,另一手扣住他的细腰,将他按在怀里,轻轻揉了起来,眼底的欲火瞬间燃烧,化成了燎原之势,几乎要把阮钰淳灼伤。
“很漂亮。”段邵渊低声说,手掌抚弄着那处花穴,嗓音暗哑,“若不是阿钰太不会疼惜自己……”
段邵渊没有说完的话意味深长。
阮钰淳浑身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呻吟,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自己。
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想要得到更多,更深层次的爱抚,更激烈的碰触,更热情的交流。
他害怕自己在段邵渊眼里会是一个淫娃荡妇,他不想让邵渊觉得自己那么的淫1荡,只咬牙一字一字说:“昨晚是意外,我,我原本不是那么放荡的人……”
段邵渊挑眉,“嗯哼?”
阮钰淳抿着唇,脸颊通红,“我只是……只是……中……中药了……才会忍不住就在野外磨着石壁抚慰……”
阮钰淳唇瓣本就被咬得鲜红,此时通红着羞涩压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撩人。
段邵渊眸色愈加幽深,搂着阮钰淳的胳膊收紧,低声道:“我倒是希望你清醒时也对我那样?”
那包着他花户的手蓦然挤开了娇嫩的花唇,手指挤入进去,刮搔起来。
阮钰淳身体绷紧,呼吸急促,小腹处隐约传来阵阵酥麻。
“邵渊!”阮钰淳抬眸,目光迷离又慌乱,“别,别……”
“阿钰醒来了。”段邵渊舔了舔阮钰淳绯红的嘴唇,“该重新换药了。”
说罢,他猛然将阮钰淳推倒在床上,随手从一旁拿过药膏,拖下了裤子就抹了一大把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边抹,段邵渊边问着:“你昨晚中药?是谁给你下的?嗯?告诉我。”
瞧着段邵渊那粗大的阳物,阮钰淳眼都睁大了。
这么大,进去会被裂开的吧!
会被撑爆的吗?
虽然阮钰淳已经做过无数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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