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尿液就这样射进了林时宇的肠道。
林时宇没忍住啊的叫出了声,当即便被掌刑一巴掌打在脸上,说:“在训诫室不准淫言浪叫,骚货,管好你的嘴。”
林时宇委屈的瘪嘴,却不敢再叫出声。
虽然这尿水没有进去他的花穴和膀胱,但是他的肚子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后庭。
尿液还没进去多少,便开始从后庭的缝隙里泄出来。
掌刑看到以后不满的啧了一声,说:“好不称职的尿壶,都说娶进来的侧妃是什么人间极品,后穴怎么这般没用!”
“明日必定要禀告王爷,责令将侧妃好好调教一番。”
林时宇听了这些评价,脸上越来越红,大叫道:“是贱奴没用,连尿壶都做不好,贱奴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
掌刑还是心有不满,想好好惩戒一下他这个淫荡又不中用的骚货。
但他看了看时间,又实在没有心力,今天折腾了一天,训诫也算是个体力活,就放过了林时宇。
只说:“今天就不调教您了,只不过您今天的表现来,一定是要受罚的,就罚您今天的排泄全部取消,一直含到明天早上,侧妃可有意见?”
林时宇哪里敢有意见?这两个掌刑他听许山说过,都是府里的大红人,是看着王爷长大的。
别说他们只是揪着自己的错处,想训诫一番。
就是他们真的把自己打的卧床不起,王爷也未必放在心上,只会觉得林时宇实在不堪大用。
等王妃全部泄完,林时宇已然完全起不了身,生怕一站起来,下身的骚水边都会顺着穴道流出来。
到时候自己又要受罚,跟着伺候的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眼底露出几分心疼。
正打算把林时宇背到背上,带回院里,却见突然有人传旨。
“王爷今天要侧妃去伺候?”
林时宇眼睛里的泪痕还没有滴落,听到这个变故,身体都僵硬了。
想想也对,王妃经过了一天的调教,此时已经半点力气没有,自然不能尽心的伺候王爷,府中能侍候的不多,自然就轮到了他这个侧妃。
林时宇的心情有点复杂,能够伺候王爷就有得到宠爱的机会。
但想起侍寝前的规矩,自己的大红屁股又要挨罚,而且被王爷知道自己连尿壶都当不好,被训诫堂的师傅斥责,会不会嫌弃他?
不管他心情如何忐忑,还是被实实在在赏了一顿板子,把屁股打的又红又肿,洗干净以后送到了王爷的卧房。
去时,王爷已经坐在床上,他没有胆子直接上床,进了屋拖着颤颤巍巍的肚子,和火辣辣的屁股,在王爷的床前跪坐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礼仪,另一方面则是他实在站不住了,膝盖落地发出好大一声。
王爷听到以后,依然躺在床上没有理会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床帘,揉揉眼睛,看看眼前跪着的人。
此时林时宇已经基本上憋到了极限,身上打上几个尿颤,紧张的磕头行礼:“王爷,王爷好!”
王爷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此时他身上穿着一身侍寝专用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胸前只用一根带子草草的系着。
不时能从衣服缝隙里,窥到里面洁白的身躯,想来那滋味一定很好。
王爷皱了皱眉,看看他大大的肚子,又抽抽鼻子,说:“怎么一股骚味儿。”
其实林时宇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哪怕是肚子里还装着尿,也被老老实实的堵在屁眼里,闻不到半点骚味。
身上细闻还有皂角的香味,这只是王爷在打趣他是个骚货而已。
可惜林时宇这个从来没有过男朋友的万年处男,听不出这些调情的话。
他只当王爷知道了他今天的错误,连忙颤抖的请罪说:“对对不起,是奴今天伺候王妃排泄的时候,没控制住,漏出了尿液,所以王掌刑罚我含着尿一整晚。”
王爷挑了挑眉,这才想起,昨天自己把王妃送去了训诫堂,调教开发他的奶子。
他看看此刻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林时宇,突然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
便迈步走下床,打算调戏调戏这个胆小的小美人,挑起他的下巴说:“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我记得,今天是你负责本王的饮水对吗?”
林时宇害羞的点了点头,却见王爷一个巴掌扇上他的脸说:“废物,谁允许本王的茶壶当尿壶的。”
随即一脚踢上林时宇鼓胀的腹部,林时宇额头一阵冷汗,面色顿时苍白下来。
连忙跪趴上前,抱着王爷的大腿求饶:“是奴错了,奴以后不敢了。”
王爷:“是尿到你的骚穴里了吗?”
林时宇连忙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尿到了后庭里。”
王爷没有理他,绕到他的身后,从袍子里探进去,摸到他的后庭。果然摸到一个硕大的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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