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
他说,他喜欢我向他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顾行,与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
可能是离恐惧越近,大脑此刻愈发清醒,思考的地方却不在当下,不再想着怎么逃跑。
我只是突然觉得奇怪。
重新来过一世,父母还是离去,我还是回到了顾行的牢笼,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我究竟是回来做什么呢?
我开始迷茫。
重新来过一世,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大脑开始放空。
我怔怔地看着顾行,怅然若失。
“嗯哼……朝朝真棒……”
我吞吐着可怖的阳具,顾行拽着我的头发,强势地插进我的口中,一下没一下地深喉。
顾行很少这样,眼尾泛红,眸子里都是欲望,顺滑的头发插入他的指缝。
他拽的很紧。
快感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床伴的感受。如果不是我在北括那里学了不少口交的招式估计会被顾行肏晕。
顾行几个深顶过后,低吼着在我嘴里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把我呛住了,我憋红了脸咳嗽地厉害,没成想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顾行撬开我的嘴,满意地看着我干净的舌头。
变态。
顾行恶趣味被满足,水淋淋的鸡巴蹭着淫水湿润过的小屄。虽然我是alpha,被操久了,身体居然也会自动分泌液体保护脆弱的肠道。
还是说又是那个奇怪的保护体质产生的影响,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想明白,就被翻了个面。
臀部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压在床上,右脸贴在垫子,还好床垫够软,不硌人,不然明天哪里都是伤。
青筋爆横的鸡巴显得狰狞霸道,我很嫉妒。等级越高的alpha鸡巴一定越大吗,怎么都又大又粗,显得我的很不够看,像营养不良的小孩。
急促的呼吸宣告紧绷的欲望,我觉得他才不插进来会在空气中直接射出来。
我摇摇屁股,擦过滚烫的龟头,示意顾行可以插进来了。
“操的熟一点,应该会怀孕吧?”
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
“骚货动什么动?”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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