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的腮帮子鼓起来,他吸得太过卖力了,以至于整张脸都变形了。昏暗的帐内,老树皮的脸……他像个活吃女人的怪物。
他的唾液泌了满腔,一片水淋淋的濡湿。乳头在牙齿间磋磨,用牙齿的凸起细细的磨。他对于女人的身体有病态的,阴测测的欲望,他已经老了,在性上面已经不复当年骁勇,但他自有一套折磨女人的方法,他的牙齿,替代他的性器,在女人的身体上刻下属于他的伤痕。
父亲吸她的乳,她每一个神经都在打颤栗。耗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乳头被吸的通红,吮出不堪的声音,妧妧从鼻腔里哼出一些呻吟。
两圈齿痕,印在乳头上。齐老爷把红通通的乳头吐出来,乳头上挂着他吸唾液,拉出银丝。齐老爷看着满面通红的妧妧,也在喘着粗气“好一个嫩乳头——好一个”
他把了妧妧的两条腿,握着她的小腿,一双匀称的腿,从没走过路,软的不像话。他把两条腿都扳到半空,两个脚丫子绝望的齐齐向着天,一个从未有人看过的处女地就这么大喇喇的敞开了。
粉色的软肉,白色的臀乳,齐老爷已经合不拢嘴了。他把胡子凑到那散发馨香的肉唇里摩挲,粗硬的毛发,扎的软肉一阵瑟缩,伸出舌头,勾着那皱在里面的阴蒂,齐老爷嘴角荡起得意的微笑,他嘴上侍候女人的功夫最是娴熟——厚厚的嘴唇拢成圆形,对着那小小的肉核,猛烈一嘬——
妧妧突然瞪大了眼睛,浑身一个绷直,腰打起了鲤鱼挺,一股淫水从私处喷了出来——她高潮了。咬在嘴里的衣角已经全部被口水打湿了,她昏沉的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嘴里吐出不像是人,而像是兽的咕噜声。
“你知道爹爹是为你好了罢?你下面发了水了,得堵住才行”
齐老爷掏出自己的肉棒,紫黑色的一根,滋滋吐着淫液,冒着腾腾热气。两条腿被大开着掰开,他把女儿折成一半,像一只雪白的蛙。紫黑色的柱子对准那粉白的洞,齐老爷发出兴奋的呼声,“爹爹要放进来了——”
这是多么可怖的一个场景,细小的肉穴被强硬的撑开了,龟头碾过皱缩着的青涩的甬道,直直一冲,几乎是活活撕裂了那一处的膜,龟头带着血,血从穴口流出来,落在了床单上。
啊!新婚之夜!新婚的洞房!
齐老爷眼睛越发闪着光,简直是熠熠生辉了。妧妧被破了身,几乎被人活活刨成了两半,她的惨叫堵在塞满了的嘴里,只能发出一点哀鸣。眼睛瞪大了,涕泪横流。她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去挣扎,简直没有骨头,让齐老爷直直插到了最里面,就像捅进一块豆腐。她越痛苦,齐老爷就越是幸福。女儿的惨叫才是真正的对他的爱呢!
“爹爹在里面——夹紧!——你还敢怠慢父母!”他狠狠的一送腰,龟头直捣得甬道变了形状,被撑得满满当当,蜷曲着的褶皱都被碾开了。
“不孝的东西!有这骚穴不想着侍奉父母!”他一边抽插,一边咬牙切齿。他怎么今天才奸了她!她的皮肉本来就是他的,他早该拿了!
他仰头,享受着甬道的狭窄和潮湿。那小穴被他捅成个套子了,抽出来,捅进去,齐根没入,一层白沫打在他的睾丸上,那两颗睾球啪啪拍着臀肉。女儿已经浑然昏了过去,嘴巴无意识的张着,流着口水,在床单上,打出一片印子。拔步床稳稳的承受着老爷的撞着小姐的冲击,床单皱成一团。
他再捣弄到最深处,穴里面已经潮湿成一团红色的软泥,蹂躏几下就会被肏出汁水,他在她肚子里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一下,帷幔跟着晃动。
“啊……哈——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他一边贪婪的往女儿的身体里塞,一边虔诚的感谢起齐家的祖宗了。他能生下这样可口的人儿!
孝道——人伦之本啊!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终于尝到儿女的孝敬了!还是亲骨肉好!外面那些畜生只想算计他的家宅,只有这亲生的血骨能照顾他,让他进到这美妙的胴体深处,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肚皮里面哩!没人能将他们分开了。
这样想,他竟有些动容之态了。他到底是作父亲的,还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于是他挺一挺身,决心全部都射在最里面。
抱着女儿的脸,龟头抵着最里面,齐老爷很有责任和使命的使出当家人的姿态——哆嗦了一下,一股滚烫的白浆在肚皮下面爆开,滋滋浇了个遍。妧妧肚皮上的软肉一阵痉挛,可怜的孝顺的女儿——被父亲的精液射了个结结实实。
四脚朝天的雪白的蛙,肚皮鼓出来,咕噜噜的叫。
还是案牍上祭祀的动物的肉,剖成两半,白花花的肉摊开,摆在台上,被人左右摆弄着,吃在嘴里,或者用来尽孝。
古有郭巨埋儿,今有齐瑾侍父。拔步床做一座温暖的祭坛,齐老爷,齐家的祖宗的鬼魂,幢幢的鬼影子,都坐到这祭祀的肉身上了,个个发出蛙的叫声,一张张胡须的老脸庞凑到这雪白的女肉旁大嚼特嚼。老爷举着宗祠的男根,把忠孝节义都灌进那雪白的肚子里。再将那红湿的隐秘处,捅弄出孝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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