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肯断开。
此时顾敬之依然彻底软倒在他的掌心,当他把玉簪抵在花穴口的时候,掌心的宠物没有再挣扎,只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哭泣一般的呻吟声,然后喘息着把玉簪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纾解方式太过火,顾敬之在极速的高潮之后晕了过去。
刚刚被清洗过后的小奴隶下体再次变得黏湿一片,细嫩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玉簪子,被玉簪操弄过的穴口已经合不上,嫣红的穴肉微微外翻,缕缕淫液依然在不停的往外流。
萧容景命人将那个装满了淫器的匣子取了过来,把昏迷的小宠物摆在了玉势的那一层。
一排玉势由大到小整齐的排列着,每一个玉势都有专门的凹槽存放,在最后一个凹槽里嵌入的却不再是玉势,而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小宠物。
原本穿戴者这些东西的侍君大人和淫器躺在一起,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器具,只是他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在那个小小的凹槽中瘫软着身子,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摆到了什么地方。
“也许应该给你准备一个笼子······”萧容景把自己的宠物重新握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笑道:“那敬之就真的变成朕的笼中雀了。”
在一个由粗木做成的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整个人都蜷缩在笼子底部的木板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今天来的这是什么货啊?看起来挺不错啊······”畜奴院的调教师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笼子里的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那身段和露出的皮肤来看,这个奴隶绝对是上品,想来应该是谁家的私宠要送到这里管教,或者就是前院犯错的小倌来这里受罚了。
他淫笑着说道:“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弄个好点的笼子,别把小美人儿的皮给蹭糙了,嘿嘿······”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把这里的其他畜奴都带走,之后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南风馆里的调教师分两种,一种是专门调教上等牌和红牌的小倌,另一种是哪里有需要就被派到哪里的调教师,他们的做的事情虽然差不多,但是前者有权利命令低等级的调教师。
畜奴院里的调教师通常都是没地方安排在放在这里的,属于末等中的末等。
虽然有些可惜失去了调教小美人的机会,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畜奴院里的奴隶都给清空了。
留下来的调教师都是温世敏的心腹,对于笼中人什么身份知根知底。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半晌之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推开了门,他的衣领上沾染着些许的血污,往日总是懒散搭在一边的头发高高竖起,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看起来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
“你想保的人我已经尽量帮你保了,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温世敏蹲在笼子面前,摸了摸笼中人的发顶:“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计前嫌的帮你忙······小敬奴,难道你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笼中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然后侧头躲开了那只手。
“算了,不谢就不谢吧······”温世敏满不在乎的把手伸过去继续摸:“至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食言,陛下这几天会有点忙,暂时不能接你回宫,你就先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学学新的规矩。”
温世敏将一个小碗放在了笼子前面的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碗中。
“为了让调教更顺畅一点,需要给你用一点春药,敬奴自己喝下去吧。”
顾敬之缓缓侧过头,看着笼子里放着的那个小碗,他按在旁边的手动了动,像是要把那只碗一把掀翻。
顾敬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特别是调教这方面······温世敏在心里无奈叹气,他只能打开笼子,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将装着淫春的碗送到了顾敬之的唇边。
“事情还没结束就翻脸不认人?敬奴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温世敏强行把春药给顾敬之灌了下去,“对你的处置还没开始,你最好乖一点配合最近的调教,否则等陛下忙过了这一阵回过头来······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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