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对被支配的渴望,想要主人占有自己身体每一寸,想要完全地属于一个人。
思绪越来越乱,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所求为何,为什么得到温柔的吻之后还是渴望粗鲁的性爱,她想不通,于是通通归罪于自己的生性淫荡。
脸颊被手捏住,她被迫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
“想要后面被使用?”
“主人想要使用哪里都是可以的,母狗的身体是主人的。”小鱼放空大脑,只跟随着欲望答话。
“我是问你,想要被主人使用后面吗?”
“是的……想要主人的肉棒肏进母狗的骚屁眼里……母狗每一个地方都想要被主人肏……”
小鱼已经为自己的话流出了眼泪,原来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竟然畅快至此,她没有从主人的眼神中读出厌恶,她感到自己是可以被接纳的,不需要反复拧巴地与自己的欲望逻辑自洽,主人会包容她的一切。
身体往后一仰,她被男人推到在了床上。
“骚货,长的三个逼一刻都闲不下来。”
男人俯下身,龟头打在小鱼脸上,留下粘稠的液体,他用龟头涂口红似的描摹小鱼的嘴唇,直到小鱼的两瓣唇都被涂抹得亮晶晶的。
其实他已经硬到不需要口交作为前戏就能直接插进去,但是阴茎仍然顺着小鱼张开的唇瓣挤进了口腔,这是一种羞辱,母狗的每一个地方都应该被当作与主人性交的工具。
然而身下的人却乐在其中,舌尖追逐着龟头顶端的粘液,口腔内发出清晰的水声,小鱼虔诚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主人浓黑卷曲的阴毛,露在口腔外的一截紫红阴茎,从小腹蜿蜒至耻骨的肌肉纹理,这是正在侵犯她的口腔的人,也是即将侵犯她的肛门的,她的主人。
阴茎在口腔里几次顶弄到喉口,小鱼仰躺在床上,在窒息中居然察觉到了性快感,原来只要是主人给予的,无论怎样的感受都能使她欣然接受,同时唤起她的性欲。
在小鱼面色通红,即将因为缺氧而晕厥时,龟头离开了喉口,她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身后的男人扶着阴茎轻轻蹭着她的肛周,那里已经沾上了阴道流出的粘液,变得很湿软。
龟头一下下顶弄着入口,却迟迟没有进入,她翘着屁股,一边收缩后穴的穴口一边往后晃动,焦急地邀请主人开发自己最后一块处女地。
“唔……”龟头顶入后穴,小鱼难受地哼叫出声,后穴的弹性不如阴道,进入时穴肉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坚硬的肉棒一下下凿弄穴口,小鱼在这种鞭笞下快要晕厥过去,但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被主人肏。
连后面也被主人使用了,现在完全属于主人了,三穴齐开,这只在里见过的场景如今在自己身上实现,小鱼分不清自己是否在梦中,身后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臀部被狠狠地掌掴。
“骚货,夹得真紧,早知道屁眼这么骚,第一次见面就该肏进来。”
臀部留下鲜红的指印,小鱼扭动着屁股向上迎合。
肛交其实并不会带来快感,可是小鱼的阴穴却吐出一股股淫液,阴蒂也肿胀着。
敏感的肠肉被刮擦着,激起一股股战栗的收缩,自发地吸裹着在体内肏弄的阴茎。
她的屁眼里插着主人的鸡巴,单单这个事实就已经让小鱼爽到头皮发麻。
“啊……主人……”她无意识地浪叫,感觉到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中世纪时期臣服在主人胯下的性奴,被主人日夜地奸淫,随时随地满足主人的性需求,每一寸皮肤都浇灌上主人的精液,每一个可插入的洞口都可以供主人宣泄。
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想要主人顺着肠道肏得更深,不用担心她会受伤,最好是将她弄出血来,在性交中混杂着鲜红滚烫的血,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可以被人需要,即便只是作为主人的一个卑微的鸡巴套子。
“噢……真会夹……骚屁眼肏起来比另外两张嘴舒服多了,以后都肏这里好不好,出门也带着狗尾巴肛塞,把尾巴露出来,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你是主人专属的肉便器,一条屁眼被肏也会兴奋的母狗。”
男人少见地如此兴奋,阴茎被紧致的肠道夹得实在舒服,它收缩的节律恰倒好处,服帖地包裹着茎身起伏,好像天生就为了自己的阴茎而生。
手指印在小鱼的腰上,留下红色的指印,他失控地在小鱼体内冲撞,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还为担心她受伤而迟迟不肯肏进小穴,他觉得自己的担心太过多余,身下的人分明就有一副肏不坏的身子,任由他作弄,除了得到快感外不会有更多的东西,更遑论受伤或反抗。
由于后穴的特殊位置,小鱼的屁股需要翘得比往常更高,才能让主人更方便地抽插。她的脸和上半身贴在雪白的床单上,被凌虐得红肿的屁股还高高翘起,配合着主人的顶弄向后撞击。
真是……彻底沦为了一只母狗的样子……
小鱼猜测着自己现在的姿势在主人眼中的样子,自暴自弃地觉得实在淫贱,如果这样能得到主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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