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取的都是些“多福”、“多寿”、“多喜”、“多乐”之类的吉祥话儿,偏偏就他摊上了“多金”这么个俗气的玩意儿。
可从她嘴里叫出来,那么认真庄重,仿佛真的是那捧在手心里的金元宝,倒是他第一次不那么讨厌这个名字。
第二天,杨多金就病了。
夏溪啧啧称奇,捏了捏他苍白的脸颊,“身子骨这么弱?”
才裸了半个多时辰,居然感冒了?
杨多金拍开了她的手,讥道:“怪谁?”
夏溪有一丝内疚,“对不起,下次注意。”
杨多金“哼”了一声,这是她第二次说“下次”了。
“你今天请假吗?我照顾你。”
杨多金刚准备说“杂家没这么娇贵”,继而又转变了主意,赏了她个恩赐的眼神,“怎么照顾?”
夏溪有心讨好人的时候,那是什么花样都做得出来,“端茶倒水,捏肩揉背,洗衣做饭,全凭你高兴。”
杨多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还是她吗?竟能对着他低服做小?
还是说,她终于明白了,他弄死她是轻轻松的事?开始讨好他了?
杨多金心思百转千回,不痛不痒道了句:“那就先伺候杂家洗漱吧。”
夏溪答应得痛快,“好!”
她迅速给自己套好了衣服,又把杨多金的干净衣服寻过来了,然后出去倒茶了。
杨多金捏着衣服领子搓了搓,甚至还闻了闻,疑心这女人有没有给他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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