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啊地惊叫出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脚。
郑长东握住他脚踝不让他动,又是一戒尺招呼了上去。
“躲?”
沈亭立马摇头,惊惧地看着他,“没……我不躲,你别用那个。”
郑长东皱眉,冷眼看着他,“报数。”
“三……”
又是一戒尺。
“从头报。”
沈亭吸了吸鼻子,只觉眼眶中又有了湿意。
“一,我错了……”
“你当这是什么事,撒个娇就能过去?”
“啪——”
“二…呜……疼,我错了。”
“我上次说没说过,再敢一声不吭就跑,我会给你一次真正的教训。”
“啪!”
“…三,疼,疼……”
“沈亭,好好挨完你今天该受的。认错呢?”
“我错了……”
“啪——”
沈亭的脚面被打了个遍,再往上打,叠加在之前的红痕上,泛起双倍的疼痛,成功让沈亭又哭出了声。
“四,我错了……”
脚心就那么点儿地方,尺子来来回回地过了三四遍,一遍更似一遍地滚烫高肿。沈亭眼睁睁看着尺子起起落落,终于忍不住抽回了脚。
沈亭心里止不住地害怕,哆嗦着就想下床往外跑,脚面刚一触地就疼得他摔了下去。
郑长东心说装修的时候给铺上羊毛地毯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沈亭重又被捉回床上的时候,腿上的裤子直接被剥了下来。
郑长东拿了桚指就要往沈亭手上套。
沈亭直接被吓得面无血色,双手藏在身后不敢动,豆大的眼泪不断流出。
“别……别夹我手,我什么都听你的,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躲了。”
一面说着,一面将高肿的脚颤抖着伸到了郑长东的手边,呜咽着道:“求你…”
郑长东并不理会他蹩脚的讨好,只是到底还是扔了桚指,又指了指床道:“不罚你手也行,咱们换点儿别的,趴过去,腿分开。”
沈亭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地害怕,又怕郑长东真罚他手,只得依言照做。
嫩白的腿跟刚刚暴露在空气中,就招得竹戒尺贴了上来。
郑长东手起尺落,“啪啪”地就是十下落在了人大腿里侧,成功把那一块娇嫩至极的皮肤打了个薄肿。
沈亭好容易熬完这一阵,天真地以为郑长东罚完了,正打算起身,却感到一阵金属的冰凉贴在了他刚刚挨完罚的腿跟上。
他恐惧回头,却看到郑长东手里拿了两个金属夹子,此刻在灯光下泛着坚硬的光泽,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郑长东将他双腿又掰开了些,粗糙宽厚的大拇指节在大腿内侧靠近后穴的地方反复摩擦。
那处本就敏感,又刚刚挨了戒尺,沈亭感到阵阵的刺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
下一秒,冰凉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那一小块肌肤,空悬的不安落到了实处,沈亭呜地惨叫出声。
郑长东在另一侧肌肤上如法炮制,先把本就娇嫩的方寸之地责至红肿,再上夹子。这一套下来,那处的疼痛几乎放大了好几倍。
那银色夹子初看小巧精致,并不惹眼。实际上边缘处故意做工粗糙,夹子上端啮齿锋利,几乎咬进了沈亭的肉里。这种夹子,真夹狠了能揭下一层皮来,估计够沈亭疼的。
沈亭抽泣不止,夹子狠厉不说,单是夹的地方就让他羞得说不出话来。郑长东偏又捏住了他的左脚脚踝。
“还有六下,记得报数。”
沈亭狠狠抖了下,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看。
他挨打时总容易挣,郑长东又下不了狠心给他掰规矩,干脆捏紧了他的脚踝,扬手便把戒尺抽了下去。
沈亭左脚脚心本就肿得厉害,歇了一会儿重新挨,只一下就把之前的疼痛悉数唤醒。
“十五…呃,我错了…”
郑长东的力气丝毫不见减轻,剩下的五下照旧狠厉地打了下去,原本就高肿的脚心瞬间泛了紫砂。
沈亭受不住,挨打时不断挣动,偏又逃不开郑长东的桎梏,腿间的夹子反倒被扯得生疼,一时间又痛又气,刚一挨完就忍不住抬起还没挨打的脚向郑长东踹了过去。
郑长东挨了一脚倒也不生气,趁机抓住了人右脚不让他缩回去,笑道:“这是知道这只脚也要挨打,主动送过来了?”
沈亭一吓,忍不住又呜咽了两声。
“轻点好不好……疼。”
郑长东轻笑一声,“那下次跑之前,就先想想这疼。”
沈亭求饶无望,一颗心不禁沉了下去。苦忍着挨完了右脚的二十下,已是满身的冷汗。
郑长东扔了竹戒尺,看着沈亭两只脚脚心都高肿泛紫,眼中却没什么波动。
“不是喜欢跑吗?去,绕着这屋子走一圈,长长记性。”郑长东没什么感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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