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刚一触地就疼得他摔了下去。
郑长东心说装修的时候给铺上羊毛地毯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沈亭重又被捉回床上的时候,腿上的裤子直接被剥了下来。
郑长东拿了桚指就要往沈亭手上套。
沈亭直接被吓得面无血色,双手藏在身后不敢动,豆大的眼泪不断流出。
“别……别夹我手,我什么都听你的,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躲了。”
一面说着,一面将高肿的脚颤抖着伸到了郑长东的手边,呜咽着道:“求你…”
郑长东并不理会他蹩脚的讨好,只是到底还是扔了桚指,又指了指床道:“不罚你手也行,咱们换点儿别的,趴过去,腿分开。”
沈亭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地害怕,又怕郑长东真罚他手,只得依言照做。
嫩白的腿跟刚刚暴露在空气中,就招得竹戒尺贴了上来。
郑长东手起尺落,“啪啪”地就是十下落在了人大腿里侧,成功把那一块娇嫩至极的皮肤打了个薄肿。
沈亭好容易熬完这一阵,天真地以为郑长东罚完了,正打算起身,却感到一阵金属的冰凉贴在了他刚刚挨完罚的腿跟上。
他恐惧回头,却看到郑长东手里拿了两个金属夹子,此刻在灯光下泛着坚硬的光泽,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郑长东将他双腿又掰开了些,粗糙宽厚的大拇指节在大腿内侧靠近后穴的地方反复摩擦。
那处本就敏感,又刚刚挨了戒尺,沈亭感到阵阵的刺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
下一秒,冰凉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那一小块肌肤,空悬的不安落到了实处,沈亭呜地惨叫出声。
郑长东在另一侧肌肤上如法炮制,先把本就娇嫩的方寸之地责至红肿,再上夹子。这一套下来,那处的疼痛几乎放大了好几倍。
那银色夹子初看小巧精致,并不惹眼。实际上边缘处故意做工粗糙,夹子上端啮齿锋利,几乎咬进了沈亭的肉里。这种夹子,真夹狠了能揭下一层皮来,估计够沈亭疼的。
沈亭抽泣不止,夹子狠厉不说,单是夹的地方就让他羞得说不出话来。郑长东偏又捏住了他的左脚脚踝。
“还有六下,记得报数。”
沈亭狠狠抖了下,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看。
他挨打时总容易挣,郑长东又下不了狠心给他掰规矩,干脆捏紧了他的脚踝,扬手便把戒尺抽了下去。
沈亭左脚脚心本就肿得厉害,歇了一会儿重新挨,只一下就把之前的疼痛悉数唤醒。
“十五…呃,我错了…”
郑长东的力气丝毫不见减轻,剩下的五下照旧狠厉地打了下去,原本就高肿的脚心瞬间泛了紫砂。
沈亭受不住,挨打时不断挣动,偏又逃不开郑长东的桎梏,腿间的夹子反倒被扯得生疼,一时间又痛又气,刚一挨完就忍不住抬起还没挨打的脚向郑长东踹了过去。
郑长东挨了一脚倒也不生气,趁机抓住了人右脚不让他缩回去,笑道:“这是知道这只脚也要挨打,主动送过来了?”
沈亭一吓,忍不住又呜咽了两声。
“轻点好不好……疼。”
郑长东轻笑一声,“那下次跑之前,就先想想这疼。”
沈亭求饶无望,一颗心不禁沉了下去。苦忍着挨完了右脚的二十下,已是满身的冷汗。
郑长东扔了竹戒尺,看着沈亭两只脚脚心都高肿泛紫,眼中却没什么波动。
“不是喜欢跑吗?去,绕着这屋子走一圈,长长记性。”郑长东没什么感情地说道。
沈亭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眼眶中瞬间又积蓄了一汪泪水。
“不要…我脚疼……”
“走不了,那就爬着去。”郑长东道。
沈亭愈加绝望,却死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郑长东,我不是奴隶!”
郑长东心说这时候了还敢跟他对着干,真是打轻了。
当即也不多废话,按着人就是不留余力的两巴掌揍到了他屁股上。
沈亭吃痛,犟劲儿跟着上来,骂道:“混蛋!!!”
郑长东不怒反笑,十来个巴掌一连串地甩了上去,沈亭白嫩的臀肉瞬间肿了上来。
“现在能爬了吗?”郑长东问道。
沈亭固执地摇头。
“有骨气,”郑长东称赞道,“我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他去一边的墙上取了个厚皮板子过来。
厚皮板子中间是实木,通身则由上好的牛皮革包裹着,甩在沈亭臀上,“啪”地炸开一声脆响。
沈亭呜地一声,身子忍不住地向前拱。
郑长东也不按他,只“啪啪啪”地接连十几下甩了上去。
沈亭左逃右闪却躲不开,疼得难忍了,挣扎着翻过了身。
郑长东啧了一声,“惯得你,趴回去。”
沈亭双眼含泪,怒瞪着他。郑长东却只觉得他像只色厉内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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