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崇丘手腕绕过张由仪,两指揉了揉,拱进紧闭穴口,另一只手将他按进怀里,任凭张由仪抖成一团,他心不动摇,性致暴涨。
“崇丘,我会很痛,崇丘,疼疼我,好不好?”张由仪抬起头,一双美目流转,哀哀示弱道,他往身后摸索,握了握龚崇丘正在他下面动作的手。已然逃不过,但至少劝一劝,不要在事后,病房里被医生几经问得脸色发愠。
龚崇丘那条硕大胀在裤子里,勃起鼓囊囊的一大团,龟头顶出内裤裤头,勒磨得涩痛。被欲望蒸腾得渐渐空白的视线,清空到只存活“舒服”二字的大脑,促使他三两下松开皮带和裤链,蛮力顶开张由仪双腿,从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抽出手指,兹啦兹啦将张由仪裤子撕成破布,整个臀缝焊在自己大腿心。
金属皮带头砸向地面,空旷的会议室,咚地一声,也随之敲在张由仪耳膜上,心惊得都漏了一拍。他舔了舔唇,直愣愣盯着龚崇丘肿胀发紫的肉棒一柱擎天,知道这场粗暴的肏弄在劫难逃,于是他用力闭了闭眼,沉下声音,温柔的握着这要命的杀器上下套弄:“崇丘,别伤害我,能做到吗?”
一只手握不全,就用两只。
此番讨好也不奏效,他只得将头砸向龚崇丘胸口,骨撞了肉疼,实心声音发闷,又带着些许对即将发生的性事无可奈何的破碎哽咽,像猎物的哀鸣,简直火上浇油,烧得龚崇丘作为alpha骨血里的天生破坏欲高涨,肉棒都在张由仪手心里挺了挺。
龚崇丘含糊地嗯了一声,暂且算是答应。
躯干紧紧贴在一处,龚崇丘体温比张由仪高了一大截,oga依照本性去拥抱炙热,但又怕得蜷起了双拳抵在龚崇丘胸前。糊满前列腺液的肉棒不再满足于张由仪形式化的手中抚慰,架开oga细长的大腿就往穴心里怼。
龚崇丘嗅着oga颈后腺体散发出的甜而沉的信息素,呼吸重重喷在张由仪的蝴蝶骨上,薄而脆的骨,五指抚过,引起一片颤栗。
十多日未曾进入的湿热穴道,被粗壮肉棒一捅到底,大开大合,夯进夯出,不给娇贵的oga半点适应机会。
龚崇丘仍觉不够,不够舒服,他不够舒服。
信息素紊乱失常,无法在浓如雨雾披挂的信息素里,哄骗oga共沉沦。他似一座荒岛,萦绕黑雾,看上去神秘又危险,勾动有心之人前往探险,却无法挽留他们登岛居住。
alpha信息素高峰疾浪,打得张由仪头昏脑胀,软哒哒的身体往下坠,刚好撞上龚崇丘使力往上顶,淫叫声拔高一大截:“哈啊,崇丘,你好长,顶到了,啊啊啊啊。”敏感的oga瞬间迎来一波小高潮,穴肉想要抽搐夹弄,脚趾用力泛白抓并合拢。
然而龚崇丘根本不给他喘息的停当,撸了把张由仪前端粉嫩小茎,恹恹的吐了精,无力垂缩在两人腹部。他往上托了托张由仪的肉臀,方便自己肉棒往穴道塞得更深,顶得更实,快速抽插了百来下,才一梭一梭将温热精液打在oga肠壁上。
张由仪双手双脚软似棉花,整个穴都松弛下来,几条水光从穴边,顺着大腿慢慢的流,发出细微的痒,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耳边只听得脱离了铁索绞牢的兽,仍不满足的哼叫。
兽总有自己直接而有效的方法狩猎,饱食。
龚崇丘向后撤出自己的肉头,张由仪还未借机把气喘顺,便被放了下来,强力按着肩调转方向,趴伏向地面,他双手还未恢复下意识撑地,两个膝盖直直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磕得生疼,眼眶里瞬间聚起温热液体。
“好痛,我膝盖,崇丘,我撑不住的。”
灼热硬挺的粗长可不等他,再次破开穴口,痛感沿着膝盖一路延伸至脑内,冷汗一阵迸发一阵,张由仪四肢无力,直往地上窜滑。
兽就是兽,按住掰开张由仪的嫩臀就往肉棒上撞,啪啪啪啪,没多少下就被龚崇丘的阴毛磨红一大片。
心狠的alpha熟练揉着娇俏的奶团,掐着从粉变艳的奶尖,更是俯下身张了口,牙齿在张由仪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磨。
张由仪哭喘急促,上气不接下气,张着嘴像上了岸的鱼,口水泪水落如下雨,大滴大滴在他面前地面聚成团,映照着对面楼那片血红的爱心,仿佛给龚崇丘的一颗真心吐了出来,摔在地面。喉咙里被榨得只剩下喝喝气音,不妨碍穴口徒手就擒,花蕊被龚崇丘胡乱捏弄,刺激得他绷成一张反弓,直往后仰,一屁股坐实了内中那根天杀的肉杵。
“啊,啊,崇丘,受不了了,求你了,求你了。”张由仪蹙着眉咬着唇,前半身各种污脏,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体面,一心一意只想尽早结束这场亘长性事的摆弄。
“那你来,让我舒服。”龚崇丘终于大发慈悲,停了兽行,等待张由仪的献身。
张由仪下腹发力夹紧穴,就着肉棒为圆心,龚崇丘胸围半径,膝盖借力挪动,转了半圈。那钻心的疼痛侵袭,他差点就此罢休,又吞了痛呼在齿舌间,与龚崇丘面对面,抬了下巴细细的吻着面前陷入情欲的alpha。
他蹲坐在龚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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