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卫风仿佛在他身上安了雷达,头都没往陆珊瑚这边偏一丁点儿,闻着风就能毫不错漏他一丝丝表情。
真的很像老夫老妻,有一种玄学的第六感,秦卫风是怎么知道自己会
陆珊瑚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半圈探索失败,赶忙放平。他啊了一声,发现这细微的发音,声带颤动都伴随难以忍受的刺痛,赶忙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润湿伤口,张开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松鼠桂鱼的刺,扎喉咙里了。
鱼刺穿透链接他的dna,也让他演化成一条鱼,三角叉刺痛的异物感,陆珊瑚忍不住嘴巴像鱼一般,一直开开合合,甚至想伸了手进去抠喉咙。
“别碰!”秦卫风脸色一变,掌风呼啸而来,一掌拍开陆珊瑚的手。啪的,陆珊瑚手背通红,连着血管胀起泛着麻痛。
他摩挲着手背像极了被误伤的狗,突如其来的眼泪在眼眶里涨潮。
秦卫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挪了挪身体,斜斜靠了过来,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你要是胡乱抠弄鱼刺,划伤喉咙黏膜会出血,糜烂,小半个月只能喝点营养液,还记得吗?”
被秦卫风这么一提醒,陆珊瑚脑海中瞬间自动浮现因为想省深夜门诊挂号费,想侥幸通过咳嗽把细小鱼刺咳出来,结果越掉越深,越刺越牢,最后不得不花更多钱看耳鼻喉科专家的惨痛教训。
此后整整两周都只能流质饮食,饿得头晕眼花,差点连瘦小的多多都抱不动,父子俩一起滚下楼梯,他下意识举高多多之后,膝盖跟水泥地面亲密接触的那一声脆响记忆犹新。盘旋在脑中的咵啦脆响,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可是,秦卫风又是怎么知道得那样清楚,才会问他还记得吗?陆珊瑚想问不敢问。
“张开嘴让我看看。”秦卫风捏着陆珊瑚下巴,鼻尖凑着鼻尖,呼吸纠缠不清,此情此景暧昧得过分。
见陆珊瑚还在愣神,久等不开嘴,秦卫风干脆直接上手,两只手指熟络的灵活挑开他嘴唇,指尖顶开他牙缝,指腹压平他舌头。带着茧子的手指按着湿热软滑的舌头,也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先动了动,霎那间秦卫风的手指往中间用力夹住了陆珊瑚的舌尖,指尖在舌尖上来回抚弄。陆珊瑚被刺激得又痛又痒,不停往外淌着吸不回去的口水,滴滴答答顺着秦卫风的指缝,濡湿他半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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