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山顿时爱上了手中的触感,从释冉的锁骨开始缓缓的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肚腹。
腹下的小小柱身开始挺立,端口上渗出了些许白色的粘液。
廖远山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释冉的分身上,他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了颜色浅淡的柱身,试探性的揉动了几下,惹来释冉的几声轻喘。
“廖远山!你……”
被肆意玩弄的青年无力地喘息着,垂着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似乎有些愤怒,但眼角处透露出更多的,却是羞窘。
任谁被敞开了身体如此爱抚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释冉到底是身体健康的正常青年,被这样撸了几下之后,不一会儿便难耐地哼哼起来。
尽管廖远山的动作没有丝毫技巧可言,但生理上的愉悦却是怎样也无法骗人的,更何况释冉平时也很少做这样的事,堆积太久的后果便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释放这种事真的令释冉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他一边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喘息,一边想要推开对方的身躯,但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却令他完完全全地僵住。
廖远山没有在意自己手心里的白色浊液,他将这些爱液都涂抹在释冉的屁眼上,这一回,他用三根手指拓开了释冉的屁股,释冉费力地吃下三根手指,他刚释放过,身体还软着,冷不防被侵入,身体朝前倒了下去,靠在廖远山的肩上,娇喘出声。
待释冉回过神来想要撤开身子,廖远山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拔出手指,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握着自己硕大的柱身,直接捅了进去。
“呃……”释冉吃痛,男人的阳物到底是比手指粗壮了不少,他初次承受,被这么大的阴茎直接洞穿,后穴被撑到极致,那种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
饱胀的裂痛感令释冉头晕目眩,被压制在墙上的他无法动弹,只得胡乱伸手在廖远山的背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痛楚转移给他。
廖远山不等他缓过气来就擅自开始了律动,起初只是毫无章法的冲撞,但渐渐的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发挥了作用,他竟然放慢了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释冉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
当他身体内的某一处被碰触到时,却忍不住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呻吟。
刚才……刚才那个是什么?
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酸软的感觉,从尾椎直窜入大脑。
来不及细想,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令他彻底迷失了神智,陷入情欲的海洋。
“啊啊……嗯……你慢……嗯慢点……”
他被顶弄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根本跟不上廖远山抽插的节奏,身体却有意识般的向上挺着,迎合着对方深深的插入。
似乎被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内壁明显感觉到粗壮的东西在里面捣弄,熬过了起初的不适,剩下的完全是欢爱产生的强烈快感。
释冉觉得自己好像在大浪上行驶,一波波的潮水将他吞没,就如现在切身体会到的,那无尽的快感与满足。
好可怕,原来欢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会将人淹没,会让人失去理智,释冉终于明白为何薛御会如此‘好心’地赦免他,用这种方式来代替原有的惩罚,鞭子、针刺不一定能让一个人屈服,但是从肉体上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才是真正的降服。
释冉原本以为性爱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由原始本能催动的兽类行为,直到他自己领受了一番滋味,他才知道,饶是坚韧如他,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释冉放空大脑,不愿再去深入思考,生平发给众人,皇帝这时驾临了上书房,看着众皇子认真读书的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瞥了固吹白一眼,固吹白装作没看见没理他,低下头去写着什么,皇帝讨了个没趣,就坐在一边看着皇子们考试。
黎暮辞第一次见到夏帝,心里古怪别扭极了,原本皇帝对他而言是需要终身效忠的君主,可是当他听见父母之前在书房里的谈话,他就对皇帝完全改观了,现在皇帝在他心里简直如同洪水猛兽,黎暮辞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低头写字,旁边的薛御似乎察觉到什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上午上书房的课程结束,下午众人又去了马场,皇帝看了皇子们的骑射,除了看到薛御那一手烂骑射摇头之外,其余的时候还是比较满意的。
黎暮辞也学着薛御的样子,每一箭都脱了靶,夏帝叹气道:“你平时够偷懒了,连个射箭都练不会,诶……”
看来薛岚平时偷懒逃课,夏帝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懒得来说他罢了。
这一日就这样平稳的过去了,待到日落时分,他和薛岚依旧在那个河堤边碰头,看着薛岚精神奕奕的样子,黎暮辞吐槽道:“我算是见识到身在皇家有多不容易了,我还是好好当我的将军府小公子吧。”
薛岚笑道:“将军府很有趣,如果这是我家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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