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孩子就没了。皇帝不敢对外公布,只得先谎称景延得了风疹不能见人,秘密将景延葬入了定陵。薛珩,你真行,斩草除根,薛御父子都去见了阎王,这下就只剩阿岚了,你预备怎么对阿岚?”
薛珩听他说薛景延已经毒发身亡,尸骨早已葬入定陵,心中大定。
他坐在凤栖宫华美无比的大床上,笑着道:“阿岚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对我来说根本不足挂齿,倒是你……”
他伸手将固吹白一把拥入怀中:“小白,你说,孤该如何处置你?”
固吹白斜眼看他:“你想怎么样?”
薛珩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贱人!从我父皇床上爬下去,又爬上了薛御的床,还挑唆他断了我的子孙根,孤若是不折磨得你生不如死,那真是枉为人了。”
固吹白的目光朝下看向他的胯部,讥笑着道:“二皇子殿下如今还怎么能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薛珩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脸上,打得固吹白眼冒金星,嘴角都裂开渗出血丝。
“贱人!我手下多得是男人,你不是最喜欢被鸡巴伺候吗,到时候本王派十几二十个男人轮番伺候你,让你重温一下当年的旧梦。”
固吹白舔了舔嘴边的血丝,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殿下,想要登基可不容易,没有玉玺和虎符,天下谁能服你?殿下想不想知道,玉玺在哪里?”
薛珩一听皱起眉,他用力捏着固吹白的喉咙,低声道:“薛御果然宠你,连玉玺都交于你手?”
“不错,御儿只相信我,景延在岐山离奇而亡,薛御也不是傻瓜,他察觉到了事情有异,所以一回宫便将玉玺交给了我,以防万一。”
薛珩用力收紧手指,固吹白被他掐住脖子,差点窒息而死。
薛珩忍住心中怒火,冷静下来,问道:“你既然告诉我这些,想必是有所图?”
固吹白咳嗽了几声,笑道:“殿下,我所图无非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这些年来薛御虽然对我很好,但是不能堂堂正正入主中宫,始终令我心结未开,如果殿下敢冒天下大不韪立我为帝君,我必当双手奉上玉玺,助你登上皇位。”
薛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一声。
“原来你想住这凤栖宫?”
固吹白点点头。
“这有何难,等我坐稳了皇位,立谁为中宫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只要肯献出玉玺,我保证宣告天下,立你为帝君。”
固吹白露出一抹浅浅的笑,似乎很满意。
“殿下此言当真,没有骗我吗?”
薛珩问道:“你先告诉我,黎暮辞是不是在冷宫?”
固吹白道:“怎么可能,你还真信那个方亭说的话?薛御是什么性子的人你不知道?连先帝和皇子公主们都敢杀的人,区区一个床上的玩物他会放着留个后患吗?黎暮辞早就被他勒死在冷宫了,估计尸骨都化成灰了,你怎么那么天真,会相信方亭。”
薛珩被他拿话噎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天真了,怎么会相信方亭的话,黎家都被薛御满门抄斩了,薛御又怎么会留着黎暮辞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大定,所有的隐患都排除了,只要拿到固吹白手里的玉玺,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他的手掌改为轻抚,摸上固吹白的脸庞。
“小白,你我好歹也夫妻一场,当年在老不死的床上,你差点被他们玩死的时候,是我大发慈悲开口救了你一命,你总该念着我一点好,知恩图报吧。”
这倒是实话,当初要不是薛珩开口,可能当时固吹白就窒息在先帝的床上了。
不过薛珩事后也没少‘玩’他就是了。
就因为这样,固吹白没有让薛御赶尽杀绝,切了薛珩命根子,留他一条狗命,赶他回辽州,如果薛珩安分守己,那么余生还可以安然在辽州度过,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惜命。
固吹白心中冷笑,面上却一脸轻柔忧愁。
他轻声道:“殿下若能发誓,此生对我不离不弃,我自当奉上玉玺,臣服于殿下。”
薛珩面上与固吹白周旋,心中却鄙夷不屑极了。
这固吹白原来是个恋爱脑,搞半天只想着情情爱爱,这样的胯下玩物,真是不足为惧。
他心中恨极固吹白,但是眼下还用得到他,固吹白为百官之首,只有他带头臣服,百官才会跟着臣服,等他拿到玉玺,就将固吹白丢给手下们玩到死为止!
他们二人各怀鬼胎,固吹白与虎谋皮,表面上都装得对彼此情深意重,实际上都在算计着对方。
薛珩一面发誓立固吹白为帝君,不离不弃,此生只他一人,一面在心中唾弃,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也配他不离不弃?!
固吹白面露娇羞,重重点了点头:“说好了,帝君之位。臣妾这就去给你拿玉玺。”
薛珩听他自称臣妾,心中更是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已经开始想像自己登基时的盛况。
他命心腹侍从跟着固吹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