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渝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小旅馆的,他明明陪老师游玩了一天,老师请他吃了一顿饭……然后他就昏昏沉沉的,浑身热得要命,又软得直不起身子。
唐渝模模糊糊的睁眼,只看到房间亮眼的灯,晃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房里散发着廉价而又沉闷的木屑味,唐渝能感觉一个身影坐在他身边,在摸他的身体。
「龚老师……」唐渝吐字都没力气,他心头又恐惧又不可置信,强烈的情绪使他的胃开始灼烧。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他摘下眼镜,五官笑得有些扭曲,「不要叫我老师,叫我龚喻,或者,老龚?」他自己先笑起来,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唐渝胃里一阵恶心。
他开始挣扎。
「你不是老师最听话的学生吗?老师要疼你,你怎么会想跑呢?」龚喻低下头,他看着药效开始发作的唐渝,脸上笑容越盛。
他低头亲了一下唐渝的额头,像是准备品尝大餐的绅士,而不是个猴急的小年轻。
唐渝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是被药激的还是被气的。
「乖乖,老师知道你和老师是一路人,你也不喜欢女人吧?」龚喻的手顺着唐渝的胸往下摸,即使唐渝夹住了腿,他还是隔着裤子,捉到了唐渝身下的阴茎。
他慢慢的揉着唐渝的阴茎,直到把它揉硬为止,看着唐渝的的脖子到胸口越来越红,龚喻有些亢奋,一点点吻着唐渝的脖子和脸。
所以他没注意到,只要他再往下一点,就能摸到一手的水,那水已经浸透了唐渝深色的裤子。
唐渝绝望的泪湿透了枕头,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他知道他的秘密瞒不住了,可他又生出一个绝地的希望,他希望龚喻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最终能放过他。
可龚喻看着床上充满诱惑的年轻身体,兴奋得几把都鼓起来了,他饿虎扑食般的压在他身上,只觉得身下的人软得像春水。
龚喻一只手去剐唐渝的裤子,一只手去挤润滑。
「别怕,老师不会伤着你的。」龚喻的润滑才挤在手里,门就砰一声巨响被撞开,撞飞的栓门锁链弹到龚喻的脸上,痛得他还没睁眼就被带风的拳头一拳打到地上,随后狂风骤雨般的拳头就落在他头上,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被打得昏死过去,像头死猪一样动也不动了。
陈明宇冷静下来的时候,手早就破皮见血了,但更多的是龚喻的血,他嫌恶的甩了甩手,起身擦在旁边的窗帘上。
「怎么回事儿啊?吵吵嚷嚷……」「滚出去!!」陈明宇的吼声像狮子咆哮,门外才探进半个头来的服务生被吓得关门逃跑一气呵成,陈明宇努力平息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不解气的能踹了地下的死猪几脚。
一个小时前唐渝就告诉他自己在回江街和老师吃饭,马上吃完去附近的球场找他,可陈明宇之后再怎么给唐渝发消息打电话都没人接,他不安得很。
本来陈明宇就直觉这个傻逼老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但唐渝敬重他,陈明宇就不能多说,唐渝要领着这个傻逼出去玩儿,陈明宇就没拦着。
陈明宇从球场出来,在回江街饭馆寻人,才知道他们早就吃完饭走了,陈明宇拉着人到处问,最终才从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口中得知,看到个戴眼镜的男人带了喝醉酒的男孩进了小旅馆。
那老头的神色暧昧得很,他说这附近的小旅馆,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陈明宇知道回江街这一带南来北往的人多,附近暗巷里都是按摩店洗头房,乱得很。他一进门没着急质问小旅馆的人,只是故作局促的报了一下傻逼老师的名字,说是一起的。
前台抬眼皮扫了他一眼,一脸了然的嗤笑一声,她吐着纷飞的瓜子皮,「503,还玩儿挺花哈。」
陈明宇等不及坐电梯,一阵风似的跑上五楼,撞开门后他情绪瞬间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陈明宇确定地上的人还有一口气,他看向床上的唐渝,才平息下来的呼吸又乱了,唐渝简直比他梦里的样子还要香艳。
唐渝的上衣被推到肩膀,皙白的腰腹一览无余,还沾染上了情欲的粉,他胸前竟然有软软的两团肉,此刻的红豆饱满得挺起来,是熟透的果。裤子被褪到膝盖,三角裤被鼓起来的阴茎顶出一个小包,陈明宇不敢再看,他感觉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半硬了。
虽然他在梦里和幻想里对着唐渝手冲过很多次,但活生生就在眼前时他还真的手足无措起来。陈明宇僵硬的走到唐渝身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烧红脸的唐渝,唐渝迷茫的望着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幻象中的人是怎么从天而降的。
「你……他给你喂药了。」陈明宇阅片甚广,一眼就看出唐渝被下了春药,这架势看来,还是比较猛的那类。
「陈……明……明宇……」唐渝像个妖精一样唤陈明宇,他内双的眼睛在此刻说不出的诱人,陈明宇没有犹豫的就蹲下去,然后就猝不及防被唐渝勾上脖子吻上唇。
陈明宇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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