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个啤酒肚,脸颊圆润,感觉生活应该过的不错。
「啧!我要八成,只有一个人一定是屎缺。」
「疯狗!你taade别太超过!」佩雷斯的狮子大开口,让对方大发雷霆,眼看合作人撕破脸,佩雷斯态度稍微放缓,说:「不管,这种烂事要有补偿,不给八成,你要拿出其他诚意。」
可能真的没人要接,对方态度动摇,沉思了一会,回应道:「我有个不错的情报可以给你,值得赌上x命的那种。」怕说不动佩雷斯,他又补了一句。
他们的世界里,情报重要到可以赌一把吗?居然可以拿来当成筹码?我虽然难以理解,但佩雷斯懂,兴味浓厚的下车,询问对方详细情形,据对方所说,佩雷斯要去找一位正在餐厅用餐的男x,白人、文质彬彬,穿着服贴的西装,提着一个黑se公事包,只要告诉他,自己是被「胡安」介绍来的地陪,就能带他到偏僻的地方下手。
听着不缜密的计画,我暗暗期待佩雷斯能够翻车,我的行动是随着佩雷斯,他动手的时候,我没有选择可以不看,要是他失败,我或许就可以逃过一劫,我不想再见血,已经见证了佩雷斯si亡的凄惨画面,短期内实在不想再接触任何血腥。
佩雷斯照着同夥的情报,来到了一间小小的餐厅,餐厅内部不大,只有三四个座位,大多都是当地人,目标身为一个白人,在这种地方非常突兀,就连路人也会多瞧上两眼。
他踏着轻快的脚步,跟餐厅老板打了招呼後,直直的走向目标,在目标的对面位置坐下,试图展现和善的模样,挺起了腰杆,双手交叉直视对方。
「菲利贝托先生您好,我是胡安介绍来的。」
「喔?你会义大利文?」目标微微挑眉,诧异佩雷斯具有多国语言的能力,不只他,我也很讶异佩雷斯说的是义大利文,正常来说,我是听不懂义大利文,但佩雷斯说的每句话我都懂,跟他对话的人说的我也能听懂。
本来我没有想到这点,一经他人提醒,我才猛然发觉佩雷斯跟他同夥说的话,根本不是英文,佩雷斯跟这位先生也不是讲英文,他们说的语言照理我不该懂,我却每个字都很清楚,像天生就会这些语言一样。
是因为我处於佩雷斯身t吗?所以不仅是身t,连同他具备的能力,我也能够共享,是吗?
方便到我怀疑起我是真的进入回忆,还是我成为了佩雷斯,重新活过一次他的人生,考虑到我无法按我意思活动,我成为佩雷斯的可能x基本等於零,我有我的想法,佩雷斯却像照着剧本演出的人,做着既定的动作、说着既定的话语,这里应该确实是回忆。
「多少会一些,先生若是可以说我的母语,当然最感激不过。」第一次听到佩雷斯用友好的口吻说话,我生理极度不适,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吊儿郎当的语气我仍旧记得,也记得他调侃我的样子,在我心里,佩雷斯是个态度散漫、做人不认真,又时常恶心人的家伙。
没想到他能用有礼貌的方式说话,要是有心,猪也能上天呢。
「都到当地了,说当地人的话,总归是b较礼貌。」目标有双翠绿的双眼,眼睛笑起来弯弯,非常的好看,漂亮的人总是b较让人喜ai。
想到佩雷斯要对他下手,我有些难过,不论结局如何,这个人都要面对佩雷斯的恶意,如果他是打滚在黑暗世界中的人,或许不会感到痛苦,但若他也是个普通人,直面恶意会是件残忍的事。
「真是太感谢了!那麽,菲利贝托先生,我们早点办好事情,您才能早点回去。」佩雷斯起身向目标欠身,礼貌程度高到我怀疑起我不是在佩雷斯视角,途中可能换了个人。
目标不疑有他,拎起一旁的公事包,向佩雷斯点点头,如同计画一般,跟着佩雷斯离开了餐厅。
佩雷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带着对方从市中心渐渐带到人烟稀罕处,但凡有点警觉x的人,都会发现佩雷斯的形迹可疑,单独一人来到此地的目标,警觉x必定会b他人高上许多,同样的道理,他不可能毫无防备,我懂佩雷斯说这是个烂差事的原因。
等到两人走到了杳无人烟的小巷,不等佩雷斯转身,身後传出了咯咯声,连我都听得出是枪枝上膛,游走在犯罪中的佩雷斯肯定更明白,他很快就举起双手,丝毫没有挣扎的投降。
「这麽粗糙的手法,以为我会上当吗?」对方嗤之以鼻的讽刺佩雷斯的不严谨,连我这种外行人都感到不对劲,没道理目标会傻傻地上当,他之所以会乖乖跟着佩雷斯,只是想看他葫芦里卖什麽药。
「先生,我也是被b的,您看我也没有武器,只是想做做样子给人看,您就揍我个两拳,让我交差吧。」语气敷衍的回应。佩雷斯根本不在乎被人拿枪指着,他总是在做si边缘疯狂试探,是认为自己不会si吗?要是当初他知道会落到被捏碎的下场,还会这般嚣张狂妄吗?
「哼,你的语气可不是这样,是谁派你来的?老实交代,不然……」不过霎那,佩雷斯扭过身,将一把不知哪来的匕首cha进了对方肚子,人类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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