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烟的喜好跟风格,尺码也不对。
三秒钟后祝城渊才收起那一瞬间不该有的慌乱,里面的衣服虽然他都没见过,但的确是他的尺码,也都是他平时的喜好跟穿衣风格。
衣柜底下是抽屉式的储物格,拉开是新的内裤跟袜子,按照颜色排放好。
打开另一个衣柜,那里挂着的才是淮烟自己的衣服。
这个祝城渊从来没进过的休息室,淮烟却把每个角落都添了他的东西,就连他没看到的卫生间的储物格里,也摆着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毛巾跟牙刷。
看着休息室里的东西,祝城渊这几天的忐忑跟不安,就跟风里的云一样,一股风就散没了。
-
-
淮烟开完会就回了办公室,他不是故意晾着祝城渊。
会议是临时开的,最近一个要紧的项目出了问题,前期的投入损失巨大,现在只能尽量去弥补,他这两天吃住都在公司,家都没回。
办公室里没人,桌子上放着没打开的餐盒,还有一大束玫瑰花。
淮烟以为祝城渊等不及自己先走了,心里一空,刚坐在办公椅上,就听到了身后休息室的门开了。
不用分辨,听脚步声就是祝城渊,扭头看他。
祝城渊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随便擦了两下就出来了,眼睛里跟身体里都是潮雾。
“我以为你走了。”淮烟捏了捏发酸的鼻梁,疲惫的语气里夹着几分不满。
淮烟头发长了,额前垂下来的发丝遮眼睛,因为睡眠不足眼底有些黑。
祝城渊看得心疼,走到淮烟身后,两手直接搭在他肩膀上给他按摩:“等你呢,没走,最近是不是很累?都住在休息室了?”
“嗯,有个项目出了问题,在解决。”
“那解决好了吗?”
“差不多了。”
祝城渊一直看着淮烟的脸,根据他的表情判断最佳力道,一下下给他捏着。
淮烟不得不承认,累了好几天的身体,被祝城渊这么一按,确实放松了不少,舒服地半眯上眼,上半身完全放松的姿态靠上椅背。
“跟我说说,为什么生气。”
淮烟鼻子里只出了口气,没回答,闭上眼全身心享受祝城渊的按摩。
淮烟是舒服了,扯下领带,什么都不想。
但祝城渊摁着摁着就开始想别的,他们很长时间没见,现在淮烟就在他手心里,他的指尖都是淮烟身体的触感跟温度,没反应才怪。
一开始他给淮烟按肩膀的手还老老实实的,时间长了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往淮烟胸口上撩,淮烟的衬衫纽扣被他解开了两颗,锁骨上的皮肤也被他揉出了一大片红。
就在祝城渊的手逐渐放肆时,淮烟一把摁住祝城渊,睁开眼站起来,转了个身,反手撑着办公桌。
祝城渊看起来是不打算自己主动说,那他就自己问:“那天早上我看见你回家了,你回家干什么了?”
“我……”祝城渊没想到淮烟看见他了,努力想着理由。
淮烟没等他说借口,直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戒指盒:“这戒指谁的?怎么的,跟我玩儿呢?”
“你怎么找到的?”
“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回家,找这个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打扫房间,还不可能找到这个。”
祝城渊喉结动了动,看着淮烟手里的戒指盒,干热的舌头一直舔着嘴角,也不再遮掩。
“我很早就订了戒指,你上次说不想那么早结婚,我们还年轻,我就想着,等你哪天想结婚的时候我再拿出来……”
淮烟握着戒指盒:“你自己没问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想结,什么时候不想结?”
淮烟的话再明显不过,还带着气,他不是磨叽的性格,就差把“祝城渊你求不求,要求就麻利点儿,不求就滚”写在脸上了。
这样的求婚场景不在祝城渊幻想的范围内,试验田里的玫瑰花还没开,向日葵也才长出来,今天外面的天气不怎么好,他头发还没干,淮烟刚开完会很疲惫,可能不愿意在这时候做决定。
祝城渊把此刻很不合适的环境条件都想了一遍,想完了还是压不住心里的冲动,拿过淮烟手上的戒指盒。
“我想过在还没给你看过的玫瑰花田里求婚,一大片火红的颜色,不过现在玫瑰花还没开……”
祝城渊打开戒指盒打开,捏起里面淮烟的那一枚,非常认真地给淮烟解释结婚的意思。
“结婚,就是我们得一起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那一种,这些我早就查过了,双方得带着身份证,户口簿,3张2寸近期半身免冠彩色合影照片,民政局早上八点上班,到了那需要排队领号,我可以早点儿去,两个人填申请表,提交资料,工作人员会在审核信息之后办证,结婚证是红色的,内页盖着钢戳,我们的关系是合法的,受婚姻法的保护。”
“婚礼那天会来很多人,我没有父母,但是朋友比较多,那天我们都得戴胸花,我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