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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升上去的巨匠,虽然这条路是高凡走通的,但高凡是跳过去的,基础不如安娜扎实,高凡猜测这也是安娜能够后来者居上的原因。
“你觉得是什么?”高凡问安娜。
“是个圆。”安娜说。
“‘圆融’么?”高凡再问。
“嗯。”安娜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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