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怨恨父亲,如果不是他的过错,母亲这辈子也不能惨遭毒手……
不结婚,不组成家庭,就是他当时立下的志愿,因此错过了很多美好的爱情和生活,至少与梅娅娅失之交臂。
夏一航这些年心心念仿的铲除社会上的败类,还有一点,就是要找出杀害母亲的凶手,当年,犯罪分子有漏网之鱼两个,其中一个被人称为大头的关键人物,一直在逃,这让夏一航不甘心,他立志当警察的目的之一就是让这个大头绳之以法。
多少年过却,这个男人始终没有露面,中间也称有过一丝的线索,但最终还是断了,有人说他逃到国外去了,也有人说他还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
夏一航对他的调查始终没有放弃过。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夏一航从一个高中生,变成了副局长,心愿终于还是了了。
“是大头吗?”曲朗激动地问。
“是。”
“现在在我市?”
“没有,在押解回来的路上。”
“真替你高兴,我们见面喝酒去,不醉不归,告诉老爷子了吧?”
“当然,他也……他也哭了,说这些年表面过得安逸,也把此事放下了,其实每天都好像有块石头一样压在胸口上。”
曲朗与夏一航在电话里说了很多,夏一航说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能尽快见到他,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曲朗。
曲朗见证了夏一航一路走过的所有的路,放下电话,曲朗突然眼睛湿润了,为了夏一航,他知道,这些年他都是怎样度过的。
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专业,放弃了最爱的美丽女孩儿,放弃了……他放弃了太多,只为杀害母亲的凶手能被绳之以法。
曲朗调整了一下情绪,让人把于顶带到沈双雪的房间,手铐不仅把双手铐上,还把双脚也铐在了房间的桌子腿上,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情绪失控。
于顶迷迷糊糊被带到了沈双雪的房间,他立刻就不干了,叫嚷着要离开,带他的警察让他老实点,再动就把他嘴给堵上。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但手脚不方便,他只好用眼睛四处观看着。
警察把他放进去后,人就走了。
屋子里只有于顶一个人,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缩着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一样。
就在这时,沈双雪出来了,她穿着家居的睡衣,身上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于顶刚刚有些不习惯,接着就觉得那香味似有若无,好闻得很。
沈双雪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晃来晃去的只抿一小口。
于顶看着嗓子有些痒,沈双雪问他是不是也想喝,于顶点头。
沈双雪重新倒了一杯,把酒杯递给于顶,于顶一口气就喝干了,摇头晃脑地说:“不给力,能不能整点白的?”
沈双雪想了想说:“也好,我做两个小菜,只是你吃起来不太方便。”
“能不能让他们给我打开?他们把我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沈双雪什么也没说,从里面拿出两瓶白酒问:“你想喝茅台还是五粮液?”
于顶的眼睛都直了,这是传说中最好的酒,自己就算到了云锦山庄,也舍不得喝这样的酒,如今看沈双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两瓶,心里又有些失衡。
“两瓶都要,我一人包了。”
沈双雪轻蔑地转过身,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最后,他一定会死在贪婪上。
垂死挣扎
于顶也不是傻子,他看到了沈双雪轻蔑的笑意,左右看了看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请我喝酒还扣着我,是不是安什么视频了?想从我嘴里套点东西吧?
没用,老子就算是喝醉了,也只能说讲真话,你就别枉费心机了,认了算了,过二十多年又是一条好……又是一个美女,这世道,早死早脱生。”
“你要真能讲真话就好,怕的就是你胡言乱语,我都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编的,太有创意了,不像是你的思维。”
“你不要骂人不带脏字的,不就是说我智商不行吗?这更能说明我没说谎,因为我没那本事。”
沈双雪不再理会他,从冰箱拿出一些现成的,又炒了两个小菜。
看到端到桌子上的五颜六色,于顶高兴了,说:“这几天太素了,看到这些就有食欲,人和人还真的不同,咱们都是嫌疑人,待遇却天差地别,是不是你又甩钱了?”
沈双雪没理会他,拿出碗筷摆好,看他双手被铐着,想了想,掏出钥匙给他解开了。
于顶瞪大眼睛说:“怎么回事,你现在反倒成了我的对立面?我……快,把我脚上的也太开。”
“那可不行,而且我也没有,手上的是我特意要的,我说咱们好好聊聊。”
于顶不在坚持,拿起筷子就奔鸡腿而去,他拿着鸡腿问沈双雪:“你到底想要干嘛?趁我还没喝酒,赶紧说,我喝了酒就是睡,到时候可是瞎了你这顿饭了。”
沈双雪终于坐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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