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挺不地道的,为了这件事还把老婆也牵连进来,哪里不能买绳子呢?非要到老婆的商店吗?这不是让他的嫌疑更大吗?
他这次出车祸更说明了这一点,人家是要杀人灭口,我觉得他杀人占了九成……”
曲朗开着车,很认真地听他的分析,范春明一看曲朗的反应,感觉自己的话还是挺占理的,于是又推理出李胜济的作案经过,甚至连细节都没放过……
到了地方,曲朗把车停下,范春明实在没忍住问自己推理的还有几分可信?曲朗给了他一个阳光般的微笑说,这么联想就对了,不管最终是不是这样的结果,但敢想是必须的,只是我们在没抓到凶犯之前,推理只能是推理,我说了也不算。
范春明信心满满。
他们来到了苏丽丽的户外商店,苏丽丽不认识两个人,当他们拿出证件的时候,苏丽丽把他们俩叫到库房里,焦急地问:“他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为什么不让我看他了?是有什么事了吗?”
一连几个问号让曲朗冲她点点头说:“不着急,没什么事,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我是说病。”
曲朗怎么也无法相信,站在眼前的女人就是范春明与王锡明口中描述的颇有城府的“睿智女人”,她实在是太普通了,容貌一般,气质较好,长得虽非明眸皓齿,却是一幅娃娃样的脸,很善良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
曲朗介绍了李胜济的一些情况,也说了他自己要求入监的话,没想到的是,这个叫苏丽丽的女人真的是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特殊反应,反而说:“一切都听他的吧,不然,整天提心吊胆日子也不好过。”
“你们有什么提心吊胆的事吗?”曲朗追问了一句。
苏丽丽立刻摇头说:“不是,是他,我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装了什么,反正失眠、说梦话饭也不好好吃,对了,家海波的案子怎么样了,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吗?”
曲朗问:“你觉得呢?几乎所有人都把目标锁定在你丈夫身上,你是怎么想的?”
苏丽丽很是体贴地说:“我对这类事不闻不问,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这么大的事还是以事实说话吧,我现在就是希望他平安健康就好。”
“那是,只是我们想从你的角度了解一下李胜济的为人和生活习惯。”
苏丽丽有些不解地问:“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破案吗?我可以问问有进展了吗?我想他最好从这起案子中脱身出来。”
曲朗很耐心地说:“案子的进展虽然缓慢,但还是有不少新的发现,只是目前我不能透露太多,我们还需要做大量的调查工作。这是一个耗时间的细活儿。
苏丽丽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又表示没关系。
曲朗有意无意地问:“你和李胜济是怎么认识的?”
苏丽丽愣了一下,问:“这跟案件有关系吗?”
曲朗马上解释说:“这个倒不一定有关系,只是我们说到哪就问到哪。”
苏丽丽“嗯”了一声,说:“很平常的相识,这类事,跟其它男女没有任何区别。”
一句话就把曲朗给打发了,而且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范春明看了一眼曲朗,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跟刚才那个红姐是天差地别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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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觉得苏丽丽这个人要么就是一个天然呆,要么就是一个演技过硬的演员,她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没有太多表情,但就是不往点上说话,不是把你的话题绕他十万八千里,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可你看她的样子,还不像是装的,也就是说没有半点圆滑的样子。
无论曲朗他们问什么,苏丽丽要不就是迷惑的状态,要不就是完全不知的样子,曲朗也被她把自己刚刚升起的热情浇灭。
曲朗不甘心,很平常地问:“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天他们非要在你这里买这根绳子呢?我知道你曾回答过无数次,但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我不止一次观察过他们在登山前所有的路段,至少有三家商店他们是可以就近而去的,但他们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你这里?”
苏丽丽对这个问题确实回答够多了,她说:“这个太正常不过了,如果我知道能出事,我说什么也不会买给他们的,我们商店每个人都有任务,不管你是经理还是小店员,蚂蚱也是肉,老公打电话说要去登山,我当然就推荐了,也是我的职业本能。”
“你这句话的意思他们是突然想起的登山,也就是在之前他们并没有商量对吗?”曲朗突然发问。
“这个我不知道,就算他们是核计好的,但老公也没跟我说,我不知道。”
“你也知道家海波与你老公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他们在一起,你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吗?而且还是去爬山,这真的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关系好与不好都是一个过程,这中间有误会,误会解除了,他们也就释然了,这是男人的胸怀,不像女人计较的多。”
明明是两个男人都要剑拔弩张了,可在她嘴里却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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