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帆赶紧来到岛内的办公室里,这是她第一次来,曲朗让她找机会接近卢女士,但白小帆千方百计也没找到能够接近这个女人的任何借口。
白小帆到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卢女士依旧用自己习惯的微笑请她坐下并倒了一杯她喜欢的咖啡。
白小帆道了谢,问她是有什么事吗?
卢女士笑问:“你不是托了很多人想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吗?”
白小帆点头说:“对呀,有结果了吗?”
卢女士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看你对自己的事并不上心呢?”
白小帆有些警惕地问:“这话怎么说?”
卢女士笑吟吟地说:“我看你天天关心别人的事,花了这么多的钱,难道你进岛内只为了关心别人的事吗?”
白小帆看她的脸是一直笑着,但语气里分明有了不友好的气氛。
白小帆大大咧咧地说:“我倒是想跟他百年和好,但他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不瞒你说,我用尽了各种办法,他都不就范,我真的死心了,对于岛内所谓的活动,我也没有太大的信心了,所以,我现在能做什么?”
“在他身上再好好下下工夫。”卢女士说。
白小帆绝望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了,我是女人,我把自尊都扔了,我在床上……算了,不说了,反正能用的我都用了,但,没有效果,我原来就喜欢写小说,还不如打听打听别人的故事,写一部有反响的小说,也算我没白来。”
卢女士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她早就在视频里看到了白小帆是如何主动接近曲朗的,但曲朗一直不为所动。
白小帆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再聪明的人也会遇到对手。比如这位卢女士。
如果白小帆把自己比喻为小狐狸的话,那么卢女士就是老狐狸,她自己是有定位的,就是小狐狸没有必要跟老狐狸兜圈子,圈子绕得越长,自己暴露的机会越大,还不如把自己与曲朗安排好的角色直接用上,这样,也许她的戒心还会少一点。
卢女士想了想说:“你真的想求助于我们?”
白小帆也沉思了一下说:“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怎么都想不通,我用了三十六计他都不从,你们又有什么乾坤大逆转的本领呢?”
卢女士笑了,说:“你呀,还是舍不得用狠招,其实男人看你越起劲,他们越得意,就好像你喂宠物,你天天把碗一放,它会有什么感觉?它会觉得,你天天喂我是应该的,但如果你欲擒故纵,那就不一样了,你是还要天天喂它,但方式方法要改变。”
白小帆十分感兴趣地看着卢女士说:“愿闻其详。”
卢女士从情里掏出一个蜡制小药丸,这种装置现在越来越少见了,她说:“就看你肯不肯了,女人嘛,为了自己的利益,有的时候就要痛下决心。”
“这是什么?”白小帆感兴趣地问。
“一种让男人不能自己的药物,到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白小帆的脸立刻红了,她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她有些胆怯地说:“这不行吧?这东西别再有什么副作用,再说了,一旦他上了当,以后知道了怎么办?我们还有以后吗?”
卢女士轻轻摇了一下头说:“别担心,没有你说的副作用,我们夫妻有时精神不济的时候,我们也用过,很好使的。”
卢女士的话,好像给白小帆吃了一颗定心丸,既然人家都自己亲自吃过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但出于警惕,她还是问了一句叫什么名字。
卢女士很复杂的眼神说明这药还真会有奇效,她说:“逍遥丸,能让人进入极乐世界的好东西,国外进口的,一枚要上百美元。”
白小帆脸红了,她接了过来,有些心虚地说:“我从来没想过用这些办法来对付他,毕竟我是爱他的。”
卢女士鼓励她说:“这也是爱。只不过这是一种辅助的手段,这算什么?对付男人这些都是花拳绣腿的雕虫小技,你要是为了全局考虑,这些都不在话下,况且,你又只是为了爱他。”
白小帆唯唯喏喏地点头,她边往外走边想,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手段,这只是其中之一,他们是想看白小帆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来度假的,如果不是,这就是一枚探雷针。
岛内噩耗
白小帆心情复杂,与曲朗接触这一个月以来,她总是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将来要找的男人也许就是这样的,但常常她再定睛看曲朗的时候,他又总是幻化成夏一航的模样。
“这样的药对付夏一航会不会好使?”这是白小帆知道了药效第一时间想到的,但她也只是邪恶地想了一想,她没有胆量给夏一航用,当然,她更不可能给曲朗用。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先上网查了一下这个药的药性,发现,无论是外观还是里面的内容都与卢女士的说辞完全一致,白小帆也是干刑侦的,虽然时间短,也常做内务,但她也不是一个门外汉。
她仔细看了看药丸,发现真的没有动过手脚的痕迹,她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