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情迷,不住的扭动着细腰,娇臀微抬去蹭周或已经勃起的性器,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了衣袍,闭合的花穴摩擦着柱身,犹如隔靴搔痒,风铃儿难受的嘤咛。
周或静静看着风铃儿的痴态,眼底情欲翻涌,叩紧风铃儿的手,带着往下滑去,等风铃儿反应过来时,周或已经勾着她的手指玩弄起花核来了。
【这种…】风铃儿脸色涨红。虽然是周或按着她的手玩弄,但毕竟是她自己的手指,这感觉就像在自慰一样,风铃儿臊得想抽回自己的手。
周或怎么可能放过她,甚至更过分,直接按着她的食指一起塞进了花穴里,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不速之客。
“哈啊!唔!”风铃儿羞得浑身透着粉红,“师兄,唔,放开。”周或的手进去之后非常不老实,绕着她的手指打转碾平内里的每一处褶皱,在风铃儿缩着手退出来的时候,又猝不及防的把她推回去,几回合下来,风铃儿快被自己的手指插到高潮。
“师妹,自己的事情得自己来。”风铃儿听到这句话,浆糊般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直到手心里积了一小汪水,才记起面团缺水的事。
“哈…哈…”风铃儿的手指很细,摸不到更深的地方,自慰的羞耻感更是让她每一处神经都更加敏感,花径不住的流着水,湿滑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周或绕着风铃儿的手指按在她的指腹上,呼吸吹在她的耳廓:“铃儿,摸到了吗,什么感觉?”
风铃儿下巴微抬,细白的脖颈被周或抚住,涎水从紧咬着的唇边滴落,半眯的眼角被逼出点点泪水:“…感觉?唔!嗯~很…嗯,舒服…”
“还有吗?”
周或的手指退了出去,只留下风铃儿的指尖在里面进出,层层迭迭的媚肉骤然收紧,蠕动着吞吃细细的指根。
风铃儿低声喘息,声音颤抖道:“还…很紧…嗯,很热,滑滑的…”真的很紧,紧到她一根手指都被裹得动弹不得,很难想象男人的那根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周或满意了,他奖励似的按住上方的花核,点弹拨掐,刺激的风铃儿连连尖叫,花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增加到两根,随着动作的加快,风铃儿的声音越来越高:“师兄!师兄!我快…我快了!啊…师兄!”
肉壁紧紧咬着手指,潺潺的春水喷涌而出,喷得周或手上都是,风铃儿的手脱力的垂在一旁,双颊潮红,平复着呼吸。
周或暗暗挑眉,笑着将手上残留的淫液抹在面团上,风铃儿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拦着周或,奈何已经抹了上去。
风铃儿可惜的看着晶亮亮的白团子:“太浪费了。”她还以为周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来真的。
周或看着满地的淫液,狠狠点头:“确实是浪费了。”
风铃儿很明显的听出他俩说的不是一个东西,顺着周或的视线看向地面,随即脸红红的训斥:“我说的是面啊!都脏了这还怎么吃啊!”
“嗯?”周或状似疑惑,实则满眼的温雅笑意,“怎么不能?”他执起风铃儿满是淫液的手亲了两口:“师妹的水儿是甜的,都省得放糖了。”
风铃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看周或,又低头看看面团,再看看周或,表情一言难尽:“师兄,你玩的真埋汰。”
“……”
“我怕是疯了,才和你调情。”
周或把风铃儿两只手按在案台上:“揉面。”
“这月饼我可不吃啊。”眼看周或去一旁拌馅料,风铃儿连忙大声喊道。正在洗枣的周或失手捏碎了一手的枣肉,冷冷道:“我吃。”
风铃儿笑嘻嘻的舀了两瓢水加进面里,手上忙活着,眼角余光偷偷看向脸色冷峻的师兄,眼神慢悠悠的下移落在周或支起来的小帐篷上,笑得不怀好意。
【哎呀,生气了?】
风铃儿扔下已经完全不能看的‘非牛顿流体’,从周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小手搭在他的腰带上慢慢摩挲:“师兄,水加多了。”
声音娇滴滴的,微凉的小手灵活钻进周或的腰间系带,握住周或昂扬的欲望,上下撸动:“怎么办呀。”渐弱的尾音带着勾人的媚意。
奈何周或毫不领情,他按住风铃儿的肩推开她:“水多了就加面。”
风铃儿连忙拉住周或,哀戚的哼哼:“师兄~”她眼尾的春意搔得心痒,轻飘飘的语调给人无限的遐想,一举一动都是彻骨的风情。
面对这般尤物,大概也只有铁人才能无动于衷,很不巧,周或就是那个铁人,他一想到刚刚风铃儿煞风景的话,就怄的想吐血。
“师妹,不可白日宣淫。”周或还是冷淡的拒绝,风铃儿充耳不闻上前一步贴近周或,炙热的昂起不容忽视地顶在她的小腹。
【他倒是惯会拿她的话堵她】风铃儿暗道:【这嘴比那孽根都硬。】
当然她其实不介意哄一哄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她被周或勾起了欲念,细细的手指哪能满足,现在有个‘现成的’,她很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风铃儿一口咬在周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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