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奔跑,快速的抵达主墓室,主墓室还是与祁安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周或打量着墓室,石墙上刻着复杂的壁画,他粗略的看了一眼,貌似雕刻是某个人的一生。
脑海里浮现出画册其中某一页似乎与这间石室极为相似,在祁安去转烛台的时候,他向越茹灵要来那本画册,翻到那一页,仔细看上面的零碎的注释和机关的摆放,总算大致了解些这个墓室的布局。
通俗一点来讲,这是一个类似镜像的墓室,以主墓室为中点,左右两边都有相似的结构和机关,且牵一发而动全身,机关环环相扣,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里面。
所以当祁安转动开机关的时候,周或并没有鲁莽的跳下去。
周或同众人大致说了一下他的猜测,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留越茹灵在主墓室,他们几个分批下去,避免出现与错过风铃儿的概率。
周或先跳下去,等机关合上祁安重新打开紧跟着跳了下去。越茹灵捧着晦涩难懂的布局图寻找新的线索。
周或和祁安并没有分开,两人直接掉到水里,周或抬头已经不见光亮,祁安道:“我刚看了眼,这里与其说是池水不如说更像一口井。”
周或游到边缘处探了一圈,除了是四四方方外,就如祁安所说,像一口井,直上直下,除了上面没有类似出口的地方。
周或不愿放弃,继续摸索。
主墓室内,越茹灵翻到主墓室那一页,第一眼:很乱。第二眼:还是乱!第叁眼:她根本不可能看得进去第叁眼好不好!
越茹灵掐了掐鼻梁缓解刺痛的眼睛,她拿物件别住机关,不让它合上,向下面喊到:“师兄?师兄!”
周或大声回应:“我在!你别下来,这下面都是水,我找找出口!”
时间久了周或难免往不好的方向想,他让越茹灵一直打开这个机关,自己则是借着这点亮深吸一口气下潜到水底。
活要见人,死…
周或猩红着一双眼在水底深处绝望的摸索。
他要见尸!
周或称得上是报复性的沉在水里,直到胸腔压迫的难受,才不得不上来喘口气继续下潜。
一旁的祁安在水里寻找出路,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周或的不对,他拉住还要游下去的周或,厉声道:“周兄,冷静!”
周或挥开祁安的手,一双眼平静又阴冷的看着祁安。
祁安着急的说:“风姑娘她不在这里!”
这句话让周或稍微回了点理智,他盯着祁安:“何以见得?”
“这里没有棺木!他俩是和棺材一起掉下来的,但是现在水底和水面上都没有棺木!而且我很确定他们并不是掉进水里,我当时并没有听见水声!”
周或虽然冷静下来但还是红着一双眼,整个人更显阴郁:“那她在哪?你告诉我她在哪!!”
时间越久,他的心越不安。风铃儿现在怎么样?还好吗?还安全吗?有受伤吗?有…哭吗?
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就像被火炙烤,焦躁,疼痛,想下一刻马上到她身边。
想她。
想见她。
水中的两个人胶着的时候,掉下来一个物件紧接着又掉下来一个人,溅了两人一脸水,周或还以为是越茹灵也跳下来了,刚想斥责,就听见越茹灵在上面喊:“师兄,是贼人!”
——
他们在水下找线索的时候,越茹灵研究墓室的别的地方,正敲敲打打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阵杀意,她侧身躲开,墙壁上钉了一排飞镖。
她当即拔剑向飞镖飞过来的方向冲过去,她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还是只能看见一个黑影。
越茹灵只能摸到一点残影,她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她总觉得那个想杀她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然,身后又传来一阵厉风,那人大概武功不如她,飞镖的速度很慢,对越茹灵来说太容易躲开了。
几次下来,那人先藏不住了,他蒙着一身黑,遮住下半张脸,阴测测的出现在越茹灵身后:“姑娘,没人教你不能擅闯别人的家吗!”
越茹灵眉眼一横,一动气丹田处疼痛,是一边吐血一边跟人交手:“也只有你这样恶心的变态才会把墓地当家!”
两人交手过程中,越茹灵发现他总往她胸前掏,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人色心不死,后来发现不对,是自己藏起来的书漏了一个角,他的目标其实是这本书。
越茹灵抓不住他,对这个墓室的了解也没有采花贼熟悉,便借着打斗一步一步接近水井,当即把书扔了下去,那个贼人见书掉下去,气得骂了一句越茹灵,便跟着跳了下去。
越茹灵赶紧趴在入口往下喊:“师兄,是贼人!”
喊完她也跟着跳了下去。
水面上已经没有人了,越茹灵憋了一口气下潜,果然看见周或和祁安在追着那个贼。
不得不说,贼就是比他们熟悉这个地方,可能也是他们的关注点都在寻人上,所以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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