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脉关系、社会地位和亲人,他怎么可能舍得。
于是,宥月就拜托你了…好好听爸爸的话喔?”雪绘忙,他也忙。给年幼的宥月找了日托班,却还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尽心尽力陪他,搞得这孩子很爱哭。
一哭就好烦。
薰挠挠头,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做父亲或是照顾人的天赋,做的饭菜也只是能够勉强下口,自己带孩子的落魄样还会被些同龄男嘲笑。
切,他们就风光了?把老婆和孩子丢在家一个人放浪,不时去歌舞伎町消费,在酒馆喝得烂醉回家呼呼大睡——诶…真风光啊……
“爸爸、爸爸又喝酒了……”宥月抽泣着给熬夜加班的雪绘打电话,自己的父亲已经卧在地板上如一摊烂泥。
第二天阴沉的雪绘挂着黑眼圈就回来了,两人爆发了争吵、儿子被带走了。
……这样也好。他掏出很久没用过的打火机,又摸出某同事上次递给他的一根皱烟。咳咳、太久没抽竟然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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