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让她不舒服,那她就能做出让姜诺哑巴吃h连的行为来。
总而言之,其他任何人的感受,在她这里,都不值得一提,都b不上她自己的快乐重要。
天大地大,她本人的心情最大。
姜诺坐在车里,后背冒起了一层冷汗。
“哥哥,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一辈子,好吗?”不由得回想起,在孤儿院时,姜芸对他说的话。
那时的她,还是小小的一团,依偎在他的怀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孤儿院的生活十分糟糕,大的欺负小的,壮的欺负弱的,高的欺负矮的。
那时的姜诺,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在同龄的孩子中,是最不堪一击的小包子。
他连保护姜芸的能力都没有。
姜芸被人打得遍t鳞伤,他冲上去保护,却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他愤恨地咬牙,整个人不顾身t上的疼痛,sisi地将姜芸压在身下。
姜芸吓得大哭,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夜里,她将偷来的馒头塞到他嘴里,手止不住地发抖。
高烧的姜诺紧握着她的手腕,含混不清地问她:“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吗?”
姜芸ch0u噎着摇头,拼了命地说“不”。
他松开她的手,惨白地笑了起来,虚弱地说:“我只有你,为了你,我就算si了,也心甘情愿。”
不想听到“si”这个字,她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那个岁数的她,还不知道这叫接吻。
她只知道,孤儿院的少男少nv会这样嘴碰嘴地咬,孤儿院的nv院长与男护工也会像这样嘴碰嘴地厮磨。
别人说,这是一种ai的表达。
却没人告诉她,ai分很多种,接吻也有着明确的楚河汉界。
彼此胡乱地啃咬对方,恨不能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血r0u里合二为一。
姜诺气喘吁吁地松开姜芸,她顺势躺在他的怀里,他说:“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你会离开我。”
肮脏y暗的孤儿院,在那一方遮天蔽日的小天地中,姜诺唯一的jg神支柱,是姜芸。
现在呢?他问自己。
答案依然和从前一样。
他离不开姜芸,就像鱼离不开水。
而姜芸,似乎就是破壳而出的小鸟,等她有了展翅高飞的机会,或许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曾经的小窝。
离开他,远走高飞。
他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拴在自己的身边,又或者,把他自己绑在她的腿上,永生永世跟着她,陪着她,直到海枯石烂,宇宙崩裂。
“想什么呢小诺?”张管家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我们到了。”
姜诺收回思绪,轻轻地“哦”了一声。
下车后,他走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姜芸。
姜芸一路上对着颜珩有说有笑,始终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话有多过火,她恼他,是应该的。
校长早早地等在外面,在见到颜珩之后,一行人恭敬地将他们请进了校长办公室。
“少爷,请喝茶。”颜珩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校长弯腰奉上茶水。
他指了指桌面,示意校长先把茶杯放下,“季董事,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少爷。”
姜芸坐在颜珩的对面,颜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对校长说:“在校园宣布出去,姜芸是我的nv朋友,而姜诺,不出意外的话,会是我未来的大舅哥。”
啥?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校长又惊又惑地望着少爷。
张管家微微诧异了下,随即恢复了冷静,努力按捺住了心中的喜悦。
听到这话的姜诺,手下意识地扶了下办公桌,却不小心碰倒了办公桌上的玻璃杯,杯子砸向地面,碎片飞溅各处。
他茫然无措地盯着地面上的玻璃碎片,眼圈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猝不及防的一幕,颜珩微微皱了皱眉。
校长连忙将站在那里发愣的姜诺往后一拉,摆了摆手说“没事”。
望着姜诺失魂落魄的身影,姜芸紧张地捏了捏手指,想和他解释,却又无力为自己辩驳。
世界消停之后,颜珩淡淡地喝了口茶,继续说:“谁要是对他们不尊敬,那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校长大人,若是遇到这类情况,以你的职责,知道该怎么做吧。”颜珩歪着脑袋,冲他笑了笑。
校长心里吓得直发毛,连忙点头称是。
颜珩站起来,单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轻松地说:“我相信,季董事一定是一位深明大义的好校长,不然也不会在这个位子上待这么久,您说是吧?”
“少爷,您说笑了!”校长的脑袋垂得更低,忍不住抬手擦了擦脑门的汗:“没有您,绝对没有我的今天。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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