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这人居然还趁人不注意伸手轻轻的拉住了秦鸢的手。
后者没反对,只是眼睛有点发直的看着地板,忽然问身旁的人记不记得那一次骨折做手术结果差点没了的事。
闻言,洛之绾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怎么会不记得?当时你那么愧疚,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应该能记我20年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还认真的想了想,虽然我之前干的很多事儿都不是人做的,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为你死了吧?没20年你也能记10年吧。
听着好像一点没有觉得自己死了似的什么大事,只觉得死了之后能换取到的利益非常的值得。
秦鸢没忍住,问那人,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洛之绾偷偷的看了一下坐在对面忧心忡忡,笑都笑不出来的秦鸢爸,然后跟秦鸢道,说真的,我要是为你死了的话,你会改嫁吗。
秦家看着就有情种的遗传,她很放心。
秦鸢皮笑肉不笑:少做梦了,我不止要改嫁,我还要带着新老婆在你坟头上蹦迪。
洛之绾点头,你读大学的时候不知道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大半夜的你非要去蹦迪,我带你去了,结果进去没十分钟,你嫌里面吵又出来了。
她转头看秦鸢,很认真的建议:你还是别在坟头蹦迪了,就放个安静的舞曲,你俩跳双人舞不行吗?
多大度啊。
这疯狗忽然不疯了让秦鸢真的有点不习惯,她斜眼道,你这么替我着想的,真的没有在心里面憋着什么好屁吗?
洛之绾如善从流道:当然没有憋好屁啊,不过现在我正在追求你,场面功夫还是要装一下的。
?这么一说秦鸢就真的好奇了,忙问,那要是我跟你现在属于恋爱关系的话,你的回答会变吗?
于是洛之绾就笑得又疯又迷人道,会啊:我会去打一副锁链,把你铐起来关家里,然后白日夜晚的跟你做。
!!
秦鸢被这疯狗的话震撼住了,她虽然以前就知道这个人有点疯,却也没有想到居然能疯到这份上。
还想跟她玩捆绑py?
但比起她,那疯狗就很淡定了,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还看着手术中的几个字,估算着秦氏集团接下来一周的股价能不能在老狐狸手术成功之后得到提升,市值又能上升多少,抽空和秦鸢聊天。
不过我也认真想过,打锁链的话可能不太行。
那疯狗好商量的在跟她说,手铐更加合适,我找人弄了好几副,不伤手,铐起来的时候哪怕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把手腕勒红。
秦鸢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她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脏东西。
洛之绾又补充道,哦肯定不是最近打的,这样意图太明显了,是之前你跟我提离婚的时候我弄的。
这中间有什么差别吗?
缓了一会,秦鸢咬牙道,提离婚的时候你弄这玩意儿干什么?
疯狗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因为我不想离婚啊,你想跑,而我不想让你跑,所以就只能把你锁起来。
要不是因为她心疼秦鸢,知道秦鸢怕痛的话,她还一度想过把对方的腿给敲断。
不过她的方案也没有改过她把她自己的手给敲断了。
确实是赢得了秦鸢的心疼,但是还是没有把这个人留下。
疯狗虽然看着好像现在变好了很多,知道要跟秦鸢直白的说自己的想法,要坦诚地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可骨子里面的疯是改不掉。
她脑子里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能问秦鸢:要是我把你锁起来,你会怪我吗?
秦鸢要是把她锁起来的话她能开心到一晚上睡不着,但换过来的话她有点摸不准了。
秦鸢觉得这疯狗现在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疯了,竟然还有脸来问她,你觉得我不会怪你吗???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好吧。洛之绾表情看起来有点遗憾,不过也就那么短暂的几秒,过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跟秦鸢道,你把我锁起来也可以。
她凑到了秦鸢的耳边,软软地说道:姐姐,我很好锁的你用手铐把我拷着,随便你怎么样,不好吗。
秦鸢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动作之大弄得那边忧心忡忡的老爹都被分散了注意力,侧目看了过来,怎么了?
罪魁祸首的疯狗还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模样,仰着头,脆弱又干净地也问秦鸢:怎么了?
浑然不觉自己在说什么。
秦鸢瞪着眼睛看着洛之绾,心中大骂这个神经病,大白天的在说什么疯话?还姐姐妹妹的!?
要不要脸了!?
没怎么,我有点口渴,想去买点水,秦鸢不留痕迹地狠狠瞪了一眼洛之绾,然后对秦爸说强装镇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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