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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想问。”
裴母伤势比较重,但我还是怀着她清醒能对答的一线希望,因此也跟着裴追一起去了。
——然后我就后悔了。
因为在手术室门口,我又一次迎面遇到了那位给我下“绝症通知书”的脑科医生。
医生摘下手套,对裴追道:“手术很成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人还非常虚弱,不太能说话,一天也不会清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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