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彻环抱着胸,“我若不呢。”他邪魅一笑,“我两个都要。”
“如果你不放了春喜。我现在就让人杀了你。”
楼彻弯唇道,“你怎么杀我。你既入虎穴,还想出去么。”
李意容道,“你做那么多,不正是想得到我么。既然现在得到了我,为什么不放掉我的人?让我诚心地跟着你。这样不好么。”她贴上前,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个圈圈。冬日,他穿着厚厚的黑貂绒,但他还是一紧。
他哈哈一笑,猛地抱起她,放在桌案上。
她就笃定自己会听话。但她也说的没错,他抓春喜,就是为了得到她。
人已经得到了,其他人就都不重要了。
楼彻道,“好。我可以放了她。那你发誓,以后乖乖做我的女人。”
“好。带她来见我。”
过一会儿,阿利就把春喜带了上来,小丫头被吓坏了,跑到李意容身边,
李意容拍拍她的肩膀。
她对一叶飘道,“你们先回去,告诉徐彦先,以后别惦记我。”
春喜哭着摇摇头。
一叶飘还想再说,楼彻已经不耐烦地让人带下去了。
春喜和一叶飘走后,楼彻走上前,“你答应我,你要服从我的。”
红红烛火下,照着她的脸庞晶莹如玉,魂牵梦萦的女人就在眼前。
他楼彻,无论想要什么女人都要得到手。无论是母亲陈盈晨,还是其他人。
李意容也不能除外。
偌大的帐篷里就只有他和她。他站在当中,他一个伸手,就想抓过她。
李意容躲过,嘴一抿道,“彻王请自重。”
“自重?”楼彻不羁地笑道,“什么自重?你希望我怎么自重?”他大步上前,大掌捞过李意容,把她压在案上,没两下就撕掉了她的衣裳。
她不如关外女子粗壮,纤弱地不可思议,而且浑身雪白。
他的瞳孔开始慢慢变色,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笑道,“李意容也会害怕。你还是她吗?我闻闻。”他凑上前,假装闻闻,大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
好细。真的会那么纤弱吗?好像他稍稍用力,她就要死了的样子。
这些年,他可听说不少她的事迹,把琴国弄的乌烟瘴气。
他莫名地感到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开始跟她斗智斗勇。就从身体的喧宾夺主开始,让她先认识到谁是真正的主人。
他的心怦怦直跳,明明也就那样,就好像那个和亲的女人陈盈晨一样,到底哪里特别呢。
他抱起她,低沉着嗓子道,“我们去床上,会暖一点。”
她浑身□□,低下头。
他很想她,不止是身体上的渴望,还因为他没征服过她。就好像城池,总有一个城池是他攻不下的。
他把她放在床上。
李意容滚了一下,到了床里,开口带点慌乱道,“你们关外人都这样放肆吗?”
“什么是野蛮?”楼彻纵声长笑,他在她面前脱掉自己的貂绒,他是十分健壮的男子,是他们关外有名的勇士。
“我跟史君如何?”他一向很有自信,“我更有看头。”他只记得柳时霜,徐彦先他还没交手过。
李意容道,“是吗?你真的这样觉得。”
楼彻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屑,“自然。柳时霜不能给你快乐,我可以。”
又中计了
“真的么?”李意容道,“要不要玩一个更刺激的。”
“更刺激?这么晚了。”楼彻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我们就这样。”说着就吻上她的唇。
他以为能得到一个像以前一样被动接受的吻,没想到李意容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长发垂下,楼彻被她狂放不羁的样子给惊到了。
李意容道,“你是不会吻,是不是?”
楼彻哑着嗓子道,“是,你教我。”
“好。你学着。”她低下头,吻住他。
楼彻很快就明白她的吻是什么了。她的吻就像是疯狂的征服,怎么会有这样的尤物,连接个吻都让人感到了足够的快乐。
她抬起一双明艳的眼,红舌伸出,像是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整张脸充满着魅惑,水光潋滟。
她说得对,他还没吻过。
他还想继续吻她。没想到李意容翻身躲过。“想要继续,我们玩个游戏。”
他把她压在下面,“玩什么。你告诉我。”
李意容道,“很好玩。”她吐气若兰,“这里不刺激。我们去野外。”
关外人是野蛮的,野外没什么。
刚才被她撩成的□□,像是勾着他。他的心被撩的火热。
她那么迷人,他都舍不得让她失望。
他低头深深地吻上她,然后把她抱起来,“好。”
他把他抱到刚才的长桌上,给她穿好衣服,刚才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只能穿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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