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吗,易之哥哥从未责怪过我。因为我对他,从来只有一片真心。”
“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因为我知道,论心计手段,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夺走我爹爹妈妈的爱,现在他们还时常很想你。我也认了,可是我只有一个易之哥哥。”
她哭着拉住秦雪宁的手,一字一句地问她,“你真的要他死为止吗?”
秦雪宁看向秦楚楚,这么多年,两人一直针锋相对,现在居然可以达成某种共识。
“秦雪宁。他不是非你不可的。”秦楚楚哭道,“至少,他曾经说要娶我。”
秦雪宁闭上眼睛,推开她的手,下定了决心,“你好好照顾他吧。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她转身离开,泪水一滴滴地滑落。
爱而不可,不如放手吧。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强行在一起。
他真的愿意陪她一起死,她也舍不得他这样。
他满腔的才华,她舍不得。也许有一天,他会爱上秦楚楚,忘记她。
她秦雪宁,就这样和左易之,兜兜转转那么多年,还是不能在一起。
小树看着这复杂的三角关系,叹息道,“哎。好可怜……”
柳承谨道,“你指的是秦雪宁还是秦楚楚?”
“都不是。我说的是左易之。他被抛弃了,要怪就怪命运吧。”小树双手合掌,
“上天保佑,让左易之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我卫小树,必定给你烧几百万两的纸钱,然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烧什么。”
柳承谨被她逗笑了,“你还变的真是快啊。”
两人共患难之后,早已经产生了一种互相依赖的感情,小树推搡着柳承谨的胳膊,“喂喂喂,我是为你祈祷。左易之若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人可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
“不应该是你吗?”
一个声音道,“是你们共同杀的。”
小树和柳承谨听得脊背一凉,心儿打颤,拔腿就想跑,这声音分明就是乌则夕身边那个脸上有疤的男子声音。
这一次,两人被分开带往乌则夕面前。
没了柳承谨,小树吓得双腿都软了。怎么那么倒霉,一回昭安,就又遇见他们啊。
李意容不是说都已经安排好了吗?难道她骗自己?
现在自己被抓到这里来,指不定得被捉弄到什么时候……
怀里还有几千两银子,应该不会被抢走吧。早知道先去昭安大酒楼吃一顿好的。
哎。
小树心中发憷,跪在地上不停颤抖。
乌则夕先是咳嗽了几声,站起身,“你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是大胆的很哪。”
脸上有疤的男子道,“问你话,怎么不说话?”
乌则夕道,“阿珠,别吓着她。”
小树的确是吓得说不了话,好半天才道,“殿下。我们也是被设计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什么都不知道?”
小树道,“对啊。我都是被逼的。那个秦煜,殿下,我跟你说。他实在是大大的阴险毒辣。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他逼我们的,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全都是秦煜。他还说主子你,整日里像个路倒尸,脸白的像个乌龟一样,能不能生孩子都是问题。”
乌则夕皱眉道,“胡说。秦煜不会说这些话。”但他的心里的确燃起了几分怒火。
“小的不敢胡说。”小树趴在地上,“秦煜还说,他爹是个大乌龟,连带着乌则夕也是个乌龟。大大的乌龟。”
乌则夕被戳中了痛点,大咳了一番,“你你你……他真的那么说。”
小树道,“可不是吗?”
刚才那个阿珠道,“主子,那秦煜衣冠楚楚,会这样说,也说不一定的。”
乌则夕冷哼一声道,“哼,父皇不对付他们,不代表我也不对付他们。咱们走着瞧。”
小树见逃过了一劫,舒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说别人坏话还是挺有用的。
乌则夕缓过气来,慢慢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被迫指出我们的咯?”
小树道,“是啊,哎呀不是啊。我没有指出啊,都是秦煜搞的鬼呀。我能有什么本事啊,我已经有个像您这样厉害的主子了,秦煜哪能和您比啊。所以,您一定要相信我。”
乌则夕在宫中长期不受重视,极少听到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听完很是受用,点点头道,
“行吧。我就信你这一回。我现在给你一个任务,若你能做到,我不但给你解药,还会给你富贵。怎么样?”
小树赶忙扑倒在地上,“殿下请吩咐,小树万死不辞。”
一根筷子
小树从殿里走出来,心里十分郁闷。李意容给自己的任务也太难了一点。
什么让她在乌则夕身边周旋。她哪里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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