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有些天人之交,竟是开始唾弃自己先前装什么正人君子,眼下人都主动送上来了还碰不得!
医师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恨不得闭着眼睛捂上耳朵。
他根本不想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傅淮左思右想,问那医师:“这玩意儿都有什么解法?”
“剂量若是不大,忍忍便是过去了,可将军脉象来看,怕是忍不得,唯有一个法子了”
至于是什么法子,不言而喻,大家皆是心知肚明。
傅淮抱着怀中人,怎么抱觉得怎么样的软香,简直就是一块儿最上品的美玉,让他爱不释手。
“啧。”
他觉得中药的不是游离,而是自己。
“来人,备马,回将军府!”
傅淮直接将人用被褥裹得严严实实。
他们出来时遇到了一群人,众人皆是今夜因为雨天无法离去的客人,眼下再看,倒不像是客人,更像是来故意捉奸的看客。
游离出了事,傅淮派去的人也像极他一样的猖狂,愣是在这大半夜将整个王府当做自家后花园似的折腾。
身为王府主人的濮亲王被管事通报,本是大喜的日子生生闹出了一场大事。
于枝听闻哥哥出事也是心中着急,急忙随着夫君一同前去。
只是他们去的时候傅淮已经抱着游离走了,只留下侍从和医师与他们私下解释事情原委。
于枝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当即就要追回府去。
但被濮亲王及时拦住。
“我去,你来安排客人,你留在这里更有说服力,只管将消息压下去,只说下人疏忽,大哥病重急需看医便可。”
于枝心中焦急,却也知道轻重,到底是点了头。
哥哥身中媚药,那人本就对哥哥心生不轨,若是被抱走那样病弱身躯该如何反抗?
于枝不敢想象后果,指甲都狠狠扣进了掌心肉里。
濮亲王上了马车,想了想到底是派人前去寻摄政王传话。
他知道自己前去多半无用,唯有摄政王能与之抗衡,而且这个时候他一定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
落魄病弱将军x敌国疯批皇子11
游离意识昏沉,他似被放在煎锅中熟透的小鱼,全身滚烫煎熬的等待着命运死亡的来临。
他又好似化身成漂泊在宽阔海洋的渺小浮木,四方天地摇摆不定,使他辨不得任何方向。
依稀间听到若即若离的声响,终于将他在绝望溺水之时捞救了出来。
他神色迷茫,分不清现实幻境。
只是本能的朝着救命稻草牢牢抓去,不愿沦为可悲的亡灵。
“殿下,到地方了。”
马车紧急,马蹄急促一路迎着大雨闯过京城街道,直到许久,马车外传来随从的通报。
傅淮紧紧拥着怀中的人,抱着他一语不发,快步跑入了府邸。
房间早有侍从收拾妥当,傅淮将人放入床榻,甚至来不及褪去沾湿泛凉的外衣就被意识不清的人拽住了衣角。
游离张唇气音微弱似是想要将他挽留。
声音细弱软绵,将傅淮一身凉气驱散,他只觉气血上涌,眼眸深邃幽幽的凝着游离因药物折磨的嫣红脸颊。
游离声小,气力更小,男人若想挣脱再轻而易举。
可是他不想。
他巴不得游离将他按倒在床,主动骑在他的身上,语气再软一些的与他哀求。
这样事后至少两人都脱不开关系,傅淮也能回答的理直气壮,说是你先主动勾我的。
不过我也乐得被你勾引,即是如此,你我相互负个责吧。
当然,游离此番姿态在他眼中也确实与勾引无甚差距。
傅淮喉结滚动,再开口时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游离,知道我是谁吗?”
他俯下身,牵住他的手,主动引他抚上微微泛凉的面具。
游离双眸水光潋滟,像极莹润的漂亮珠玉。
他看着眼前男人唇瓣上下轻启,却是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傅淮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问他,直到他难耐的点了点头。
男人低声一笑,露出一嘴尖牙,像是捕捉猎物得逞的狼崽,不掩兴奋的与他低囔:“这可是你主动的!”
游离眸色泛着泪光,困惑茫然。
却见男人褪去外衣动作迅速的钻入了被褥。
有手扣住了他,游离毫无挣脱的意识,只觉从外来的男人浑身凉飕飕的让他舒服。
他主动环上男人臂膀,唇被堵了住。
兴许是睡前喝了药的缘故,傅淮品尝到了苦苦的味道。
不过他并不讨厌,因为那也是游离的一部分。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因为珍贵,所以珍惜,他一点点的细嚼慢咽。
游离却觉实在温吞,他不满的发出抗议。
“你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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