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当时被小疯狗脱掉了,虽然没有再做什么,但脖子、锁骨处没少留下吻痕。
也不隐瞒,他故意露给小呆狗师弟看。
果然,对方薄唇紧抿,眉心都蹙了起来。
游离腰间一硬,小呆狗又拿剑柄抵他。
他眉梢轻挑,推开了它:“做什么?”
薛霄言黑眸清冽,没什么感情:“何人?何时?”
“你问我?”
游离本就在气头上,见他又倒打一耙的询问,哪怕知晓是小疯狗并非小呆狗所为,可心中只会更气,“阿言师弟,你有心魔,你的心魔对我所为你却全然不知。”
男人抿唇,眉心紧蹙,眼中似有寒光,却吓不退游离半分。
他嗤笑一声,厉声道:“他对我为所欲为,变着法子玩弄,偏你像个局外人次次不知!不觉得可笑吗?”
游离觉得自己就是太畏手畏脚,太过客气,不然怎么会被他玩弄至此!
“我知你是天之骄子,修为强大,自信自然是好,但莫要太过自负!”
他说着将衣服穿戴妥当意欲出门。
刚走过去被拉住手腕,薛霄言满面肃然问道:“他惹你生气了?”
“是你!”
薛霄言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陷入沉默。
他知道师兄是个脾性极好的人,哪怕当年被众人围攻讨伐他也总是不急不躁,脸上永远是从容不迫的笑。
百年里他几乎没有见师兄气恼过,这一次看来是真的将人惹急。
薛霄言嘴笨,他眸中闪过无措,拽着师兄不肯撒手。
“我对不起师兄,”他磕磕绊绊的说着,“我、我也不知、如何克制我没想惹你不快。”
游离瞥他一眼,竟是想起这小子刚入门那会儿因做错事情担心被讨厌的模样,那时也是这般惊慌失措的用小爪子紧紧搂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
他这颗该死的‘老父亲’心啊!
虽然知道错不在小呆狗,但他们本就同体,游离必须让他正视问题所在。
“你就没办法吗?”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可为什么他对你的事情一清二楚?”
薛霄言摇了摇头,“不知。”
“师尊何时出关?”
他又摇了摇头:“不知,师尊做事从不会告知于我。”
说着他看了一眼游离,“若是以前师兄还在,兴许会告知一二。”
虽然小师弟是天纵奇才,但当年师尊确实更偏爱他这大师兄。
只可惜,游离注定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等等,也许可以找凤凰啊!
也不对,现在自己这样再想见第二个活人都是难上加难,见前任上司都显得像是痴人说梦。
更生气了!
“你那心魔实属变态,极其重欲,我拗不过他若是下次再有,你便不要再拿你那柄剑抵着我质问怎得回事!”
游离晃了晃手腕,“总归不可能是旁人干的!”
想起那小疯狗喷撒出的东西,他脸色又是一黑,幽怨的怒视。
“我要洗漱,用水!”
失忆大师兄x疯批小师弟18
薛霄言松开他的手腕出去了。
不过片刻便端着一盆清水回来,想是早就已经备好。
游离看他一眼,用力搓洗。
眼见着没完没了,脸都被生生搓红,男人似是看不下去拦住了他。
“够了。”
他的态度很冷。
游离冷哼一声,拿起手巾擦脸。
待他收拾妥当薛霄言不知从何处拿了一顶透纱帷帽。
游离莫名:“做什么?”
“凡间正值酷暑,会晒伤。”
把他当什么较弱的病人了。
“我体寒,不戴!”
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现在小师弟让他做什么他偏不!
哼,让他也体验体验什么叫做劝说无用。
说罢也不管他是高兴不高兴,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岂料刚出门就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热的他差点没厥过去。
天空像个大火炉,热的实属不太正常,裸露在外的肌肤皆像放在煎锅上的鱼,烫得吓人。
迈出的脚往后退回半分,后腰被突然揽住。
“怎么会这么烫?”
游离匪夷所思,现在对热烫这种反应极为敏感。
“已有一段时日。”薛霄言简言,将帷帽为他戴好。
虽是不愿,游离也没再做拒绝,总感觉这热量不太对劲儿,小师弟面色又异常淡定,想来不是妖邪作祟。
薛霄言将行舟靠停城外他们便步行进城。
城中走动人数不少,哪怕顶着酷暑也丝毫不妨碍他们贩卖吆喝,可观他们衣着面相,像是察觉不出热意,他困惑的又扫了一眼薛霄言。
对方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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