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望着池绪离开的背影,傅赫川定格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是一颗红色钻戒。
裴谨修来时戴了手套,现在正一边走一边摘着手套。
十分奇怪的,这纯黑手套中间似乎有几个牙印,杂乱地叠在了一起,十分显眼。
傅赫川皱了下眉,视线随即被裴谨修无名指上的那枚同款钻戒吸引,整个人瞬间黯淡了下来。
那两枚同款红色钻戒实在太过显眼了,在场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包括江泊文。
江泊文这时倒是顾不上丢人与屈辱了,反而兴高采烈的。他想:看来坊间传闻裴池二人结了婚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无论如何,只要傅赫川得不到池绪他就开心,于他而言,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了!
傅赫川神色不变,甚至还留在了大厅内,抬腿找另一个地位不高、不敢拒绝他的小角色搭讪去了。
大厅二楼,雕刻精美的木质栏杆前,一个面色蜡黄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他身旁站着一个苍白瘦弱的青年,似乎受了伤,手上缠着绷带,隐有血色透出。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那面色蜡黄的青年怨毒地看着楼下,视线定格在池绪与裴谨修身上。
那苍白瘦弱的青年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了顺气,但目光同样一眨不眨的,盯着被人群簇拥的池绪看。
他们二人所在栏杆的左后方,阴暗无光的角落里,一个粗犷黝黑的男人形如鬼魅一般,静悄悄地站在原地。
他瞳孔漆黑无光,目光灼灼地盯着苍白瘦弱的青年。
如有所感般,苍白瘦弱的青年猛地转头,目之所及处,只有一个身穿船员服的侍者,正在搬运东西。
短暂地松了口气,青年内心仍有股淡淡的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人隐匿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他实在不想待在这艘游轮上了,正巧,轮椅上的青年也发了话。
“嘉良,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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