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梦醒的那一刻,哪舍得轻易放弃呢?
云深走神的时间有些长,盛淮担心的看着云深,恨不得直接把云深拉进怀里问问怎么了。
可为了云深的计划,他只能干看着,什么都不能做,盛淮的怨气更重了,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个度。
梁岸没有这些顾虑,直接朝云深问道:“深深,怎么了?”
云深摇了摇头,“我没事,学长没事就好。”
梁岸还想继续套话,盛淮坐不住了,“梁岸,你是想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吗?”
梁岸假惺惺的打圆场,“盛总,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和同校学弟打招呼而已。”
盛淮气得牙都要咬碎了,理智全失的直接下了逐客令,“盛世不欢迎外部人员进入,请梁总离开。”
戏还没开始演,观众怎么能退场呢,云深不得不帮梁岸说话,“盛淮,你不要污蔑我和学长。”
盛淮又气又委屈,眼睛直直的看向云深,眼神里满是控诉,仿佛是在说,深深,你怎么能帮他说话呢?
云深一眼就看懂了他家小狼崽子的意思,偷偷给盛淮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示意晚上回家再说。
盛淮理智回笼,可还是很生气,于是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被拍得震天响。
坐在旁边的张律师被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问道:“盛总,还……还谈离婚的事吗?”
盛淮咬着牙根,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谈!”
张律师擦了擦额头的汗,“好的,盛总。”
盛淮看向梁岸,“梁总,我要处理一些家务事,请无关人员自觉离开。”
梁岸假装听不到这话,完全不搭理盛淮,看着云深说道:“深深,别怕,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我在这儿陪着你。”
333适时吐槽,“脸皮真厚,比城墙还厚。”
虽然梁岸确实是死赖着不走,但这正是云深要的结果。
云深应道:“好,谢谢学长。”
盛淮可不惯着梁岸,直接冷嘲一声,“死皮赖脸。”
梁岸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回去,全当盛淮说的不是他。
开局就离婚,追夫火葬场(24)
梁岸坐下后,云深也跟着坐下了,就坐在梁岸对面。
云深看似是随着梁岸一起坐的,实则二人之间隔了一整张桌子,反倒是盛淮紧挨着云深。
云深坐下后,仗着对面的张律师和梁岸看不见,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盛淮的手。
盛淮在察觉到云深的小动作后,立马回握住云深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二人的动作幅度很小,丝毫没有引起对面两人的注意。
盛淮瞬间有一种他和云深在偷情的感觉,盛淮只恍惚了一瞬,随后立刻想到,不对,他和深深明明是合法夫夫,梁岸才是那个小三!
不等张律师开口询问两位当事人,梁岸率先发问,“深深,你为什么要离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深没有回话,只用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梁岸。
盛淮直接就是一顿冷嘲热讽,“怎么,梁总改行做离婚律师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梁总应该心知肚明。”
梁岸一副盛淮在无理取闹的无奈模样,“盛总,我只是在关心我的学弟,没有其他意思。”
盛淮冷哼一声,用只有云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学弟,叫的可真亲热。”
云深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无奈,他家小狼崽子可真是能找醋吃。
梁岸继续发问,“深深,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云深的脸上写满了难堪,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盛淮适时开腔,阴阳怪气的说道:“欺负这个词用的可不准确,应该是欺骗才对。”
“不过我也从中学到了一个道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说对吗,梁总?”
盛淮没有直接挑明,故意说得似是而非。
梁岸没有搭理盛淮,只等着云深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云深在梁岸的注视下,摇了摇头,回道:“没有,他没有欺负我,都是我的错。”
梁岸一看云深这副模样,对于那份文件的可信度又信了几分。
梁岸几乎已经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没想到云深竟然真的能偷到盛世集团的机密文件,也不知道是云深走了狗屎运,还是盛淮太蠢。
不,都不是,是他足够幸运,就连老天都在帮他。
盛淮看着梁岸那副暗自得意的小人模样,只觉得梁岸蠢透了。
在商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喜怒形于色,被人看穿心中所想,就梁岸这样的心理素质,也不知道是靠什么创业成功的。
梁岸在确定了心中所想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梁岸闭嘴后,张律师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张律师看向云深和盛淮,问道:“两位确定要离婚吗?”
盛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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