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令这才知道,君不离这简直妥妥的有钱人啊,产业不仅在盛京发展的好,那简直在大昌各个地方都有分号啊。
他之前和外祖在一些地方见过的很有名的一些店铺,竟然有不少都是君不离名下的,不仅有酒楼青楼胭脂水粉铺,竟然还有钱庄典当行杂货铺绸缎铺之类的,甚至连医馆药铺都有。
怪不得君不离要天天看账本呢,这么多铺子赚的钱不得好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君不离声音里带了些不以为意,“这之前都是我外祖那边的产业,本来倒是也没这么多,不过是近几年越发兴盛起来了而已。”
余风令这才依稀想起君不离母妃母族那边好像是江南的,家里世代经商,他本以为顶多也就是在江南那块儿富甲一方的那种,没想到这简直就是富甲一国了啊。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君不离已经收拾好大半了,身着锦袍头戴玉冠,灼灼之风姿,看一眼就要乱人心曲。
尤其是此刻那张昳丽的脸上因为正穿戴着,面色有几分不带笑意的清冷感,然而目光流转间又带了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感。
仿佛万物都不值得入他眼,一切于他如蝼蚁一般。
余风令目光一瞥,就看到了这样的他,心中突然狠狠一跳,胸腔中涌出一股热意,直直冲向下腹。
手中的葡萄瞬间不香了,他也不亏待自己,直接就把葡萄含在了唇间,站起身朝着站在镜前的君不离走去。
余风令挥了挥手让君不离身后的小厮起开,自己走到他身后,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下巴微低落在他肩上。
君不离从镜中收回视线,侧头看他,余风令右手猛然捏住了他的脸颊和下颚,然后自己含住他透着些高不可攀的意味的唇瓣,将口中的葡萄用舌尖抵了过去。
经过这几日的厮磨缠绵,余风令已然对他的身子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知他身子敏感,更之他最敏感处就在后腰,腰窝更甚。
几番动作下,君不离刚穿好的衣服又凌乱了几分,唇瓣之上也带着 些欲滴的水意,红的像是上了口脂一般,眼尾也如同点了胭脂,眸子中因为动情弥漫开了丝丝迷离,处处诱人的紧。
好在记得他要进宫去见皇上,余风令也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感受着怀里后仰的重量,余风令就着这姿势,给君不离理了理衣服,然后把他的腰带束好,接着看着镜中的他,在他耳边带着些笑意的开口,“小人伺候的如何?”
君不离从镜中看他的眼里带着些许餍足,唇角微勾,“尚可。”
余风令看着他已经穿戴好的衣物也没再闹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腰侧,侧头吻了下他的眼角,“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君不离温顺的闭上眼,任由他动作,喉结上下翻滚着,略带喑哑的嗯了一声。
余风令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走远,自己又回房优哉游哉的躺在了贵妃榻上。
他面上挂着笑,手从一侧拿了个葡萄抛起,然后张口接住,丝丝填意伴随着汁水在口中晕开,他心情甚好地轻晃着脚尖。
这日子过得是真不错啊。
皇宫内,御书房。
清和帝看了眼难得主动进宫来找自己的君不离,声音里带了讶异,“今儿外面是天下红雨了?”
君不离眼睛抬也未抬,只是垂眸喝着手中的茶水,声音清冷,“我要让余风令做王府的侍卫。”
明显不是询问的语气,清和帝也未生气,只是眉梢微抬,声音里的惊讶更多了几分,“-余家那小子自己愿意?”
“他自然是愿意的。”君不离理所当然道。
清和帝定定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君不离,眸色有些深,这是他第二次因为余风令来找自己了。
上一次他让自己安排余家那小子进王府,他心里就惊奇的很,以他那性子,难得会因为旁人低下头来寻自己帮忙。
更没想到的是,眼下他竟然再一次因为那小子来找自己。
“听说这段时间你们几乎是日日在一起?”清和帝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没想到你们多年不见,情谊倒是比儿时更深了。”
君不离抬眸看向他,声音平静,“你不必试探我,我心悦他,他也心悦我,我们如今的情谊自然不是儿时能比的。”
若是有一日,你厌倦我了呢。
清和帝听了他的话手上批阅折子的动作一顿,眉头微蹙的看向他,面上神色也严肃了几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君不离淡淡说道,“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怎么还会不知我在说什么。”
清和帝看着他如此自然的说着这些话,眸色沉沉的紧盯着他,他脸上虽然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但眸底的执拗和认真却不似作伪。
“荒唐!”清和帝面上带了几分怒色,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被他掷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君不离忽然轻笑了声,“欢情爱欲,人皆有之,这如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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