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穿过通道,会去到什么地方。
她要上去亲手摸一摸被油画遮挡的墙壁上的雕刻图案。
通道连接的另一端是哪里,在游戏开始前,离开的女?生们是否真的回去了。
许清月不懂油画,踩着椅子站上木桌,当她站直身体的那瞬间,陡然撞进视线的油画冲击得她久久无法回神。
那种跨越世纪穿越时空的古老感袭击而来,令人?心惊动魄。
“怎么了?”
童暖暖稳住木桌,仰头?问她。
许清月回神,“没事。”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去抓画框。拇指贴着画框边缘,其余四指垫在画后?面,动作轻细而快地摸到了墙壁上的镂刻。
“不好取吗?”
童暖暖关心地问。
“不成你下来,我上去取。”
“可以的。”
许清月头?也不回,更快地将上方的镂刻线条记下,然后?佯装不是很好取,取了好几次。
佣人?来了。
她们站在远处,脸上挂着冷意的笑?:“许小姐在做什么?”
声?音传入耳里的瞬间,许清月整个人?浑身僵住,背脊陡然冒起冷意,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她生生忍住,回头?,冲佣人?腼腆的笑?了一下,“我喜欢这幅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回房间。”
佣人?泛起冷冷的笑?,好似嘲讽:“许小姐什么时候爱上油画了?”
许清月满脸诧异,“不能吗?”她扬起自嘲的笑?,“在这里,有什么爱好不能变?”
“我以前怕蛇怕到会死,恨不得世界上没有蛇的存在。”
她单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扬起来,将挂在手?肘上的小森蚺递给佣人?看?。
“现在不仅不怕了,还很喜欢。”
强行被弟弟拍醒还很晕眩的小森蚺一听妈妈说喜欢它,瞬间不困了,精神抖擞地张开嘴巴直乐,小小的蛇信子在空中颤呀颤,开心到不行。
佣人?的视线落在小森蚺身上,眉眼瞬间温柔了,笑?着向小森蚺伸手?。
许清月心念微动,拍拍小森蚺的头?,再怼怼它的尾巴,让它下去。
小森蚺主动从许清月的手?臂上滑下去,它是蛇,不怕摔的,偏偏佣人?担心得很,几个大?步匆匆跨来,双手?接住掉下来的它。
它落在佣人?手?里,翻个身,抬起脖颈,眼巴巴地瞧着佣人?。
它知?道又是要检查了,乖得不行。佣人?还没有叫它,它便张开嘴巴,让她们瞧。
许清月注意到佣人?往小森蚺口器里看?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住,随后?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她们捧着小森蚺身躯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小森蚺是背对许清月的,许清月瞧不清,便也没有太关注,趁着佣人?被小森蚺吸引住的好时机,她将墙壁上的镂刻全部摸完了。
取下画框,递给童暖暖。童暖暖接稳后?,她从木桌上下来。
佣人?抱着小森蚺,走到许清月面前,用那种?慈母一般的笑?意,温声?和许清月说话:“它长牙了。”
“嗯?”
许清月目露诧异。昨晚小森蚺张嘴吐蛇信子的时候,她看?见小森蚺的嘴里是光滑的,像婴儿的嘴巴那样粉嫩柔软。
怎么这般快就长牙齿?
佣人?笑?着解释:“通常情况,蛇在成年的时候才开始长牙,但有例外,个别基因强大?,或者家族有遗传的蛇,也会在幼年开始长牙。”
佣人?心中也是诧异至极,死去的那条森蚺,是森蚺科里最贪玩、不太聪明的那条。
意想不到出生的幼崽,反而是最强的。
难怪森蚺这次会亲自去找雌蛇要回自己的蛇蛋。以前,森蚺偷溜出去玩,和雌蛇交配后?,产下的幼崽都是她们去找回来的。
佣人?对小森蚺的喜爱又多了几分,抱着它,犹如抱自己最心爱的幼崽。
“许小姐想将画挂在何处,我让人?去办。”
连带着对许清月的感官也好上不少。
许清月真是受宠若惊,心中更是惊诧不已。
望着佣人?逗弄小森蚺的模样,如果这是玄幻世界,许清月甚至要怀疑这条小森蚺是佣人?的亲生孩子。
太诡异了。
佣人?对小森蚺的喜爱完全超出了人?类对宠物?的范畴,许清月喜欢小森蚺仅仅是因为?小森蚺可爱,像养猫养狗那样的欢喜。佣人?是像对亲生孩子的偏爱,对她是爱屋及乌。
许清月笑?得心满意足,仿佛得到这幅画是一件多么令人?开朗快乐的事情。
她说:“书桌上方。”
待别的佣人?送来新一副的油画,替换上墙,佣人?才念念不舍地将小森蚺还给许清月,再去清理桌面归位。
方婷拿来画笔工具,那副油画已经被佣人?带去许清月挂上。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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