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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听您讲了那些关于杜师叔祖的事,我总觉得您有一种交代遗言的感觉,怕您想不开。”
赵捷觉得匪夷所思。他想喝一杯茶缓解心绪,却被茶水呛了一口,咳嗽不止:“杜誉是二十一年前走的,我要是真想不开,还能等到现在?”
“您最近的失眠是和杜师叔祖有关吧?”林绩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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