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建泓:“建河老大不小了,要不是娘以前一直纵容,也不至于犯这么大的事,该教训的时候还得教训。”
“不过建河还年轻,知错能改,以后好好g,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王桂花只能尴尬笑笑。
建河和宝珠离心又离身,哪能有什么好盼头?
韩建河听着,头埋得更低,觉得韩建泓那些话是在嘲讽他,跟针一样戳得心窝阵阵发疼。
宝珠cha不上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吃了几口饭就没胃口了,僵僵地坐在凳子上。
四个人都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很压抑。
吃完饭,天就黑了,要各自回屋歇息。
宝珠躲在厨房里收拾,正想着晚上该怎么面对韩建河,煤油灯突然一晃,韩建泓的影子映在墙上。
宝珠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大哥。”
韩建泓捏她pgu:“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许给建河碰你身子,明白了吗?”
韩建泓洗过澡了,两人挨得近,宝珠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身t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擦拭灶台。
韩建泓见她不吭声,身t往前一挺,贴着她后背,手往下抚0她大腿:“记住了吗?”
他手掌的热量惊人,热乎乎的,被他碰到的肌肤仿佛要融化掉。
宝珠颤了一下,用手肘往后撞他。
韩建泓攥住她手腕,把人拉入怀里,低下头,火热的唇瓣印在她唇上。
“唔……”宝珠张开嘴,想叫他不要乱来,一张口就被他趁虚而入,将舌头攻入口腔,侵略里面的每处地方。
他这次没有吻得很用力,而是很有耐心地g弄着她的舌头,品尝她嘴里的甘甜。
宝珠被亲得面se坨红,眼波似水,双手软绵绵地垂下去。
韩建泓亲完她的嘴,嘴唇一路往上,亲亲她的鼻翼、额头,然后又回到嘴唇:“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她和建河没有离婚,他不能要求她分房睡,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但一想到晚上他们两个躺在同一张被窝里,他就气得要发疯。
宝珠红着脸,往后退了两步,郑重地跟他谈条件:“大哥,我现在还是你弟媳妇,你以后在家里不能再这样,影响不好。”
“你跟我说的话,我都会听着,但是你不能乱来。”
要是被娘和建河发现,他们两个说不清楚,她也没脸面在村里待着了。
韩建泓见她说得一本正经,明显是不高兴了,点点头,爽快地说了声好。
他就是一时没把持住,其实心里都明白的,想要人不能急,至少不能是这个时候要。
韩建泓离开厨房后,宝珠把剩下的东西放好,简单洗簌完,慢慢走回屋。
韩建河吃完饭就一直闷在屋里,没有出来过,虽然两人现在的关系尴尬,可不能逃避。
以前也是吵过架的,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宝珠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小心推开房间的门,一进去就看到韩建河耷拉着脸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建河。”宝珠小声喊他,深x1一口气,缓缓吐出剩下的话,“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韩建河抬起头,估计是哭过,眼圈红红的:“宝珠。”
他抱着脑袋,痛苦道,“我对不住你。”
他当初就应该听娘的话,好好待在家里种田,就不会被钱迷惑,更不会碰到胡春梅。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后悔莫及。
看到他回来的时候,宝珠的身t也是绷成一根弦,无时无刻都在紧张,见他痛不yu生,突然就放松了不少,走到他旁边坐下,扣弄手指甲。
她也对不住建河,在知道他和胡春梅的事前,就跟大哥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
“建河,我们好好谈谈吧。”宝珠喉咙发苦,“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韩建河有口难言,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全部卡在喉咙里。
他和大哥交换了条件,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可离婚这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白花村就没有哪对夫妻是离过婚的,闹得再厉害,也只是nv方跑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将就着继续过日子。
韩建河头都要爆炸了:“宝珠,你让我想想,再想想。”
他痛不yu生,宝珠没办法去b他,两人坐在床上,一阵无言。
夜渐渐深了,宝珠脱下鞋,躺到床里侧,盯着头顶的蚊帐,思绪万千,韩建河很困,可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她旁边。
没有谁主动开口。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宝珠的眼皮子开始打架,但是意识还清醒着。
她闻到了韩建河身上的药味,以前从没有出现过的味道。
并不好闻。
她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墙壁。
韩建河听到她挪动的动静,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蠢蠢yu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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