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放到宝珠旁边,跟她挨坐在一块。
地方很小,他一过来,其他味道宝珠就闻不到了,鼻子里只剩下他身上的香皂味。
很好闻,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脸有点红。
对面的妇nv还在哄孩子,这会儿无聊,就跟他们搭话:“你们这是要上哪去啊?”
“去平县。”宝珠问,“孩子多大啦?”
“九个月了。”妇nv看她面善,又愿意换座位,攀谈起来,“我也是去平县的,这是你男人吧?”
宝珠抬头看了韩建泓一眼,yu言又止。
这种情况下,暴露她和大哥的关系不合适。
她没接话,妇nv继续说:“看你们年纪不大,刚结婚没多久吧?去平县做什么?”
这年头的火车很乱,宝珠b较警惕,也有意隐瞒:“找一个亲戚。”
聊天过程中,宝珠知道妇nv是他们县城另一个镇上的人,她丈夫在平县的棉织厂工作,这几天和婆婆吵架,准备带孩子过去找丈夫住一阵子再回来。
挺不容易的。
宝珠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搭话,韩建泓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列车员把盒饭拿过来。
菜的份量很多,韩建泓打开,先把筷子递给宝珠。
妇nv准备了车上吃的东西,看他们吃东西,也拿出来吃。
菜份量多了,饭没多,宝珠就没问妇nv要不要吃,不过还是给她递了两块糕点。
妇nv倒是接了。
宝珠吃得不多,吃一点就饱了,剩下的都是韩建泓吃的,他不挑食,连她剩的饭都吃完了。
宝珠好几次想拦住他,又来不及阻止,脸烧红得厉害。
两人吃同一碗饭,显得十分暧昧。
她悄悄看了韩建泓几次,心情很复杂。
陌生人总以为他们是夫妻。
说实话,当知道自己原先是被说给韩建泓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决定的,最后跟谁过日子都是过,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她知道自己没权利去怨任何人,只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有什么东西似乎变了。
如果当初她嫁的人是大哥……
宝珠不敢胡思乱想。
韩建泓从包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毛毯铺好:“晚上你睡下铺。”
宝珠以为他想睡中铺,没有商量换,下铺挺好的,能把腿伸直,也能坐着,睡累了还可以起来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点头说好。
很快就到了傍晚,天逐渐黑下来,车厢里吵闹的声音也停止了,大家都昏昏yu睡,宝珠眼皮子也有点重。
韩建泓还坐在她旁边。
她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就安静地坐着。
过了会儿,旁边的车厢突然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吵了起来,而且还动了手。
场面很是混乱,直到列车员过来把人带走才重新安静下来。
打架的是几个壮汉,宝珠吓得睡不着,总觉得下铺危险。
对面的妇nv也抱着孩子,害怕地打量周围。
声音出现的时候,韩建泓就出去看了,回来后把毯子盖到宝珠身上:“没事了,睡吧,我在呢。”
他长得高,又当过兵,退伍没几年,身手很好,有他在宝珠很安心。
刚躺下,韩建泓也顺势钻进毛毯里,跟她挤在同一张床上。
“你怎么……”
韩建泓把她挤向里面:“夜车不安全,我跟你睡一块b较放心。”
他一开口,灼热的呼x1就洒在宝珠脸上,肌肤泛起细细的痒感。
小小的床挤不下两个人,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宝珠红着脸侧躺着,给他腾位置。
韩建泓扣住她腰部,身t跟她贴得紧紧的,嘴唇贴着她耳垂。
本来空间就小,他t温又烫,宝珠难免想起在床上被他折腾的情形,身t瞬间就热了起来。
她连呼x1都不敢太重,怕刺激到韩建泓,他这人yuwang重,总aiga0那档子事,随便说一两句就能亢奋。
可她越有意不去想,那些画面在脑海里就越清晰,尤其是这个姿势让她清楚听到韩建泓每次的呼x1声。
宝珠热得受不了,她想去中铺睡。
“我…我去中铺。”她身t动不了,艰难扭过头和韩建泓商量。
一转头,嘴唇就贴到了韩建泓的嘴,宝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起来了。
她僵住,把头转回去,又被韩建泓掰回来,hanzhu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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