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是我们的家,没有厂子就没有工作、没有饭碗,不管怎么样,咱们得撑着!”
以厂为家
李志明听到这话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我父亲从建厂的时候就在工厂里面工作,现在退休了,我接了班,在红星机械上干了五年了!
我能够感觉到厂子里面人们心态的变化,也能感受到厂子,现在虽然看着红火,但是在有些时候已经捉襟见肘了!如果不能够扭转这股不好的风向,说不定再过几年,咱们厂子真的举步维艰!”
以厂为家,一点不是空话。尤其是对于从小在厂子里长大的孩子来说,长大了接父亲的班来上班,更希望厂子能够红红火火。
白宜修苦笑,“可是红星机械厂在我们县里算是最大的工厂了,想要扭转风向,就需要领导大刀阔斧。不过,很显然咱们这边领导不行,而且人才也越来越少。”
李志明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就连我这样的一个普通宜修工人都能够看到的问题,你当那些领导看不明白吗?现在厂子足有一万多人,再加上家属就好几万,在我们县城里面都是举足轻重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太大!
想要大刀阔斧的改革,不现实!现在外面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乱糟糟了,但也不太平,所以也能够稳定下来,已经十分难得。领导们想要明哲保身,也是可以理解的!
别的不说,再看看分到我们工厂的那些大学生,狗屁不如,连图纸都不会画,还不如我这个初中生学徒上来的工人呢!”
这一点白宜修也深有体会,因为他们班组里面就有一个分配过来的大学生。
画的那些图纸,错漏百出。
贺广鹏今天把那个大学生骂了一顿,如果按照那个大学生的图纸进行修理,说不定这个机器就报废了。
白宜修听到李志明的话,感慨万千,“那些大学生都是推荐上去上的,根本就不是考上的,没有真凭实学脑子不行,到大学里面学个一两年,得到了结业证书就分配过来了!他们以为能够胜任这些工作,可是根本就不行!”
李志明连连点头,“城里面推举上去的大部分都是关系户,农村那边更是一样!这些人有机会出去上大学,不好好学,现在分配过来工作,根本就不能胜任,远远比不上以前那些正儿八经上了初中高中考上大学的人!”
白宜修,李志明,两个人心心相惜,虽然他们没有上大学,但是他们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地跟着贺广鹏学习,最是厌烦那些乱七八糟走后门的。
白宜修心里面有数了,晚上跟着贺广鹏回家借书的时候并没有立即离开。
白宜修轻声问道:“贺爷爷,周兴旺为什么老是针对你啊?”
贺广鹏听到这话,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这周兴旺不算是个什么东西,他针对我,只不过受到了于副厂长的指派!”
听到这话白宜修又是一愣,“贺爷爷,你们在工厂里面都挺和气的,而且有真本事,也在工厂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工厂的领导,他们也不应该针对你们啊!”
因为嫉妒
看到白宜修一脸疑惑,贺广鹏没好意思说,边上的郑芳芳叹息一声回答说道:“哎呀,让你看笑话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跟你说!
我们的儿媳妇改嫁了,对象就是这于副厂长!本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的儿子出事之后,他们夫妻二人就离婚了!
各自婚嫁我们也管不着!可是我那前儿媳妇嫁给了于副厂长之后,这于副厂长就跟我们之间像是有过节一样,总是针对我们。”
白宜修听到郑芳芳的话,恍然大悟,“难道这是您前儿媳妇在中间挑唆的?”
郑芳芳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应该不是我那儿媳妇,虽然她跟我儿子离婚了,但康康也是她的儿子呀,没道理把我们整垮了,康康跟着我们过苦日子!
再说了,当初她要改嫁,都已经跟我儿子离婚了,我也管不着!在外面我也从来没说过她坏话,也没有议论她。
她也经常过来看康康,给康康买一些东西,我们在路上见到了还能打招呼,并没有撕破脸,也没有闹得难看!”
听到郑芳芳这么说,白宜修想了想,“会不会是于副厂长觉得娶了你们钱儿媳妇啊,看到她之前的儿子或者是之前的公公婆婆很好,所以于副厂长不顺眼了,就变着法子为难你们?”
听到这话,郑芳芳、贺广鹏都是一愣,“我们夫妻二人一直也是这样猜测的!要说这于副厂长,跟我们家也没有深仇大恨!
我还是看着这于副厂长长大的,当年跟我们家儿子也是同学。按理说关系还不错,不应该这样对我们!”
白宜修想了想,“贺叔叔是不是从小就比这个于副厂长优秀啊?”
一听白宜修这么问,郑芳芳,特别自豪,点了点头,“那当然了!我们家云强从小就是个天才,尤其是在理工方面,更是得我们两个人的真传。
后来他又在京城那边读书,分配在京城!长得又是一表人才,所以当年才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