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奶奶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哼,你以前那胡来的个性,跟个二癞子狗一样。”
白宜修听到这话的话,顿时尴尬了。
连把他当成孙子看的白二奶奶都这么形容他,可见他以前在白鹤村这边的名声有多差。
“好吧,那我争取早日做人。”白宜修苦着脸,“那我也学着好好认药材,我也上山采药。”
白二奶奶一愣,“搪瓷厂的临时工不干了?”
白宜修面上大囧,讷讷说:“跟人打架被开除了!”
白二奶奶听到这话,气得快要背过去了,“你这死孩子,一点也不珍惜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要知道你爸为了给你找工作,豁出去多少脸面。你倒好,居然跟人打架,把临时工弄没了。
你爸没把你打死,打残,只能说你是你爸亲生的,但凡换了别人,早就不管你了。”
白宜修也知道自己错了,现在工作不好找。
乡下人在城里不好找工作,白洪湖之所以能够到城里工作,那也是因为当年机缘巧合救了白宜修的妈妈高原。
这高原家在县城,一家都是正式工,就连高原也是供销社的销售员。对英雄救美的白洪湖一见钟情,非他不嫁。
高家那边想办法给身体强壮的白洪湖弄在了屠宰场干临时工,因为表现良好,在工作两年之后,才转成正式工。
白宜修和两个姐姐出生在城里,而且都能有正式工或者临时工。
可白宜修太不争气了,让白洪湖和高原两口子气得不行。管也管不了,直接不管了。
白宜修点了点头,“奶奶,我知道了!反正我在城里也没事做,来村子里采药。我没有农村户口,但可以记在奶奶您的名下,到时候挣钱都给奶奶。”
可不能耍流氓
白二奶奶笑道:“我一个老太太要那么多钱干嘛?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踏踏实实采药,若是能,大家也能对你有所改观。”
白宜修立正敬礼,“我一定努力干活,请奶奶指示,监督。到时候跟我爸说,我改好了。”
白二奶奶哈哈笑着,“调皮!你若是真改好了,那我就跟你爸说。”
虽然这个侄孙子平时胡来,但这张嘴就是会哄人!
中午回来,白二奶奶赶了粗面条,炒了一些青菜。
等到孙盈盈过来,就开饭了。
白宜修本来想在家里吃饭,但被白秀珠拉回家了,不准白宜修回到二奶奶的院子里,就怕三哥骚扰孙盈盈。
以至于白宜修想跟孙盈盈说句话,也找不到任何机会。
下午,孙盈盈背着背篓带人去后山那边采药材,临场教导,村民学得更快。
对于白宜修,孙盈盈只要确定白宜修来了就行,至于其他的,等到熟悉了再说。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得更像一些。
另外,白秀珠不遗余力地阻拦白宜修和孙盈盈说话。
白宜修现在决定“洗心革面”了,所以在几次不能接近孙盈盈之后,就只得放弃了,老老实实开始采药。
跟孙盈盈在一起已经两辈子了,尤其是在大周的那一世,夫妻六十多载,也认识了很多药草,而且上午的时候,白宜修也看到了孙盈盈如何教导村民认那些药材!
白洪海亲自看着侄子,看到侄子在采药的时候,不时看向孙盈盈的方向,想到了女儿私下里跟他说的话。
白洪海也有些着急,“宜修啊,以前你混,那都是小打小闹,虽然名声不好听啊,但还算不上犯法!
可是你若是调戏良家大姑娘,这可是要坐牢吧!你也知道的,咱们村子穷,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利用山上草药改善生活的好机会,你可不能破坏呀!”
白宜修几乎被全家人耳提面命,此时更是面红耳赤,“大伯,你看看我采了那么多草药,比你采的还多呢!所以证明现在我真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难道大伯你还不想着我变好呀?”
白洪海听到这话,眼睛一亮,仔细打量侄子背篓里的草药,“还别说你这框子里的药草的确比我多!不会是你瞎采的药草吧?这一株是什么呀?”
白宜修回答:“这是薄荷叶呀!”
白洪海虽然不认识,但看到侄子这样理直气壮,居然就相信了。
于是白洪海点了点头,颇为欣慰,“嗯,你爹有上进心,要不然也不可能进了城当了正式工!你可不能给你爹丢脸,好好干!”
白宜修此时昂首挺胸拍拍胸部,“大伯,你监督我!我一定好好干!”
白洪海当然是愿意看到侄子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呀。
白宜修为了能够表现的好一点,干活非常卖力,等到天黑回来的时候,背篓里面装满了,而且两手还拎了两大捆。
村子里面的村民看到白宜修这样都掩口而笑,不相信白宜修能够采摘到这么多的药材。
白三狗
家人对白宜修宽容,可村子里的其他人就不那么友善了!
“白三狗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