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想要升迁,当然需要功劳,这齐天恒能力不错,升迁的名单里面就有齐天恒。
到时候齐天恒就是从三品的将领,以齐天恒的年纪,达到此刻的官位已经非常显赫。
听到这话,齐天恒连忙恭敬说道:“多谢大伯提点。”
镇国公老爷子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如果没有他的周旋,同样的功绩为什么别人暂时升迁不了,齐天恒就能够升迁?
说完了公事,镇国公老爷子,沉声说道:“前两日,我让仆人跟你说的话,你那边是怎么想的?”
青齐天恒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大伯,你哪天让仆人找我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看到齐天恒一脸的不明所以,镇国公老爷子微微皱眉,“就是那日在镇国功夫举办宴会,你的女儿齐淑敏在水榭那边落水了!你可知道她因何落水?”
齐天恒看到镇国公,老爷子面色不善,“那日我喝醉酒了,回去之后就闷头大睡了!我好像听冯氏说过大伯您派人过来看看我是否到家了,并没有说落水的事情!大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镇国公老爷子见齐天恒并不知道,于是叹息一声说道:“本来我不想管小辈的事情的,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不得不跟你说说了!
这可是安王亲自跟我说的,本来安王要当面找你的,质问你如何教养淑敏的!只是我念着小辈还小,所以就拦住了!”
齐天恒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大伯淑梅敏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跟安王认识吗?又怎么会得罪安王呢?”
镇国公老爷子摇了摇头,“安王说在寒城的时候有几次淑敏故意接近他,但是被他躲避开来了!前几天的宴会,有个丫鬟告诉安王,说盈盈在水榭那边等他。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安王看身形,觉得那不是盈盈,转身就走了!那个女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到水里了,幸好家里的仆人发现的早,然后把淑敏救了上来。
其实那水很浅,根本就淹不着人,那是淑敏故意的跳到水里的。淑敏这样做的目的,不言而喻!安王很生气,镇国公府当着那么多族人的面,也觉得很尴尬!
我让身边信得过的仆人告诉你,闺女年纪大了,也该说婆家了,早日定了亲,也能够定下来心!
这样的事情幸亏发生在镇国公扶我让人压下来了,所以并没有传到外面去!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家,现在京城里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到时候淑敏没了名声,以后还能找什么样的婆家?”
屈辱
听到这话,齐天恒终于明白了,气得面色铁青,甚至身体有些颤抖,额头青筋毕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屈辱!
齐天恒气愤,但想到更多的是前程,不能得罪安王白宜修:“这个死丫头,回去我定要教训她!大伯,还请你在安王面前美言几句,都是我教导无方!”
镇国公老爷子沉声说道:“那是自然,你是齐氏一族能力很强的后辈,你可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自断前程啊。
这幸亏淑敏之前的举动是针对安王,他性子和善,而且也给我这老头子一点面子,故而不会深究。若是换成淮南王睚眦必报的性子,你现在估计已经被报复了。”
齐天恒听到这话,一阵后怕,再次感谢镇国公老爷子,“谢谢大伯,我现在就回去好好教导淑敏,早些给她定下来亲事。”
他只有一儿一女,虽然平日里感谢重视儿子,但对女儿也十分心疼。
这女儿很显然喜欢安王,若是安王也对淑敏有意思,就算让女儿做个侧妃,他也会乐意的。可这安王没有这心思,他当然不能够任由女儿继续胡来。
不仅仅得罪人,而且还影响名声。
既然如此,当然要听从镇国公老爷子。
镇国公老爷子点了点头,“大年初一你来给我拜年,我跟你说这事情,的确糟心,但毕竟是自家的孩子,耐心说说,可别动怒。
那是姑娘家,万一想不开······哎,反正你这做父亲多费心!”
齐天恒点了点头,再次行礼告辞。
冯氏本来还想在这边多说一会儿,但听说丈夫要走,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到了外面,冯氏问:“你为何现在就走?以前都是吃了午饭才走啊?”
齐天恒面色难看,然后眼神复杂地看向冯氏,“淑敏做出来那样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留在镇国公府吃饭啊?
那天我喝醉了,你没喝醉。大伯派人来说的那些话,你为何没有转告于我?”
冯氏听到这话,免流尴尬,“其实······其实淑敏还小,她就是想不开。毕竟安王那么优秀,芝兰玉树,咱们姑娘着迷,那也是情有可原!”
齐天恒摇了摇头,“以前我相信你,觉得你非常能干,家里的事情交给你我放心。去年淑敏去了寒城那边,我虽然好奇,但女儿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赶走。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丫头做了这样的事情。幸亏安王仁善,而且跟大伯这边很亲厚,否则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