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怎么舍得?”
“那……”乔欲笑了笑,微微歪头看向纪晴雯,“亲我一口,我消气。”
纪晴雯紧张地看着紧闭的衣柜,那门隐隐地动了动,但终究没被推开。
“刚才在台上,你不是亲过我了吗?影后小姐,在外面公众场合,要克制。”
“我已经很克制了,老婆香香的,我怎么忍得住?”乔欲说,“我要亲亲,要法式的那种,你不答应,我就不走。”
纪晴雯再三拉不动乔欲,拿她没法子。
两人眼神再一交汇,乔欲轻晃着她的手,语气软软的:“老婆,好不好?”
纪晴雯没办法拒绝这样的乔欲,但心里又惦念着被关在柜子里的蒋华容,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就亲一下,”乔欲说,“你说,如果蒋阿姨知道我们在后台亲亲,她是不是得气炸了?”
眼见乔欲即将吻上去。
“啪”的一声,屋内衣柜的门突然被推开,柜门撞到墙上,摇摇欲坠。
纪晴雯神色有些担忧地望向乔欲,可乔欲却好像对此并不惊讶。
“蒋总,我还不知道你是个深柜。”乔欲说,“你什么时候藏在柜子里的?”
“小乔警官和她的在逃人犯?”
蒋华容的怒意肉眼可见,良好的教养似乎在漫长的柜中生涯中被消耗殆尽,似乎在感慨自己为什么会卷入这一场可笑的纷争。
“年轻人,玩得很花啊。”
“蒋阿姨不明白怎么爱人没关系,可以问我,我来教你,这爱人的第一条就是绝不会让她把眼泪落下来。”
蒋华容再不想参与这可笑的争执,摔门离去,只是临了还要回头给纪晴雯留下一句话。
“你要真为她好,刚才我说的,你考虑清楚,但机会的大门不总敞开。”
蒋华容走后,乔欲捧起纪晴雯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乔欲有时候总表现得像个小孩或者小狗,依恋特定的人和气味。
“姐姐,你是不是又来找她问解约的事情?”
“这都猜得到?”
“合约是她唯一能拿出来约束你的东西了,”乔欲说,“姐姐,别担心,我已经为你联系了一支法务团队。”
“没有那么简单,”纪晴雯叹了口气,“蒋氏的法务团队跟迪士尼的团队并称地表最强,何况,蒋氏作为当地纳税大户,在本地盘根错节,说她一句必胜客不为过。”
“那就耗着,看看到底鹿死谁手。姐姐,你不用担心,李导说了,永远为我们两个保留这个剧本,三十岁解约,就三十岁拍,四十岁解约,她就修改剧本,咱们四十岁拍。”
乔欲总是这样,她的爱真诚而又热烈,如瞬间被绽放的花丛包围。
纪晴雯眼眶湿了片刻,没想到像她这样的人也能得到爱。
她爱乔欲,所以,她不会容忍那个故事拖到四十岁再拍,她决意用自己的方式跟蒋华容抗争。
“你会爱我的对吗?”
“我一直爱你,也永远爱你呀。”
“永远太远,现在爱我就足够了。”
婚期将近。
新人最后确认场地。
蒋华容只潦草看了看,她信得过乔秘书,更重要的是,蒋华容本人对此并不上心。
她坐在场边,一手撑着脑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林温窈好像没有察觉到蒋华容的厌倦,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贵人婚前一般找人帮自己试衣服和走位。
林霁月给林温窈鞍前马后,把她哄得开开心心,又自告奋勇:“林小姐,我穿上婚服替您走位吧。”
做穿衣走位模特的是地位比较低的人才会去做的事。
林霁月在跟这位千金大小姐相处时,姿态放得足够低,她也相信大小姐一定会同意她的提议。
谁知,这话在林温窈听来,分外刺耳。
她神色冷冷:“你也配?”
林霁月马上道歉:“林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怕您累,是我想的不周到,都怪我。”
林温窈再次将那精心设计的婚服穿在身上,她望向镜中的自己。
本来应该是最漂亮的新娘,可为何一双眼睛写满恐惧与疲惫?
“你可是林氏的大小姐,你怎么会怕?怕纪晴雯就算了,连林霁月也要怕吗?”
不该的。
林温窈暗暗对自己说。
她完成了走位,站在了蒋华容面前。
蒋华容夸她很美。
林温窈激动起来,竟大着胆子靠在蒋华容身上:“你说,我们以后一直相处,你对我的感情会不会变?会不会爱上我?”
蒋华容温柔地笑着,摸了摸林温窈的头。
三十七度的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不会。”
蒋华容阴暗地扭曲,爬行
蒋华容质问乔欲:我要是不出柜,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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